搬完了貨之後,那老板就給海雲遞了一支香煙,“你在這裏幹活一天大概可以掙到多少錢?”
“也就十五元左右。”
“我現在需要一雜工,你願不願去幹?”
“那工資怎樣?”
“每月五百元,包食宿。”
“可以。”
“好,那就上車吧。”
在去老板餐廳的途中,老板就詢問了一下海雲的基本情況,於是他就一一如實的回答了。車子慢慢的往前行駛,海雲閉上雙眼悠閑的聽著音樂。
大概半個小時之後,車子就停靠在明朗餐廳的大門口。餐廳是雙層的,上方懸掛著一排整整齊齊的彩燈,下方掛著兩對大燈籠。門口的前方豎立著一個廣告牌子,介紹著店裏的主要特色的菜。以及各菜的價格。下方留著訂座的電話號碼。門裏麵一點有一個谘客站台。
海雲就把東西,和員工們一起搬到廚房之後,老板就和一個個頭不高的男子說道:“方經理,前段時間你說到廚房裏缺個人手,喏,現在我就找回來一個了。”
四十歲上下的方經理麵帶微笑的和海雲點一下頭算是打招呼問好,“以前有沒有幹過這種活?”
“幹過,還是十分的熟悉。”
“有經驗那就好。那老板有沒有和你講了工錢?”
“已經說好了。”
“那行,你就先到廚房去幫忙吧。
海雲於是走進到廚房裏,就開始拿起小白菜來洗,洗完之後又坐在一旁開始剝洋蔥。
大概兩個小時之後,顧客慢慢走進店裏來了,服務生就忙著招呼客人餐廳的營業開始行動起來了。
到了中午時刻,就是店裏營業的高潮時間段,廚房內個個恨不得會分身術一樣,忙的暈頭轉向。
到下午二點多的時候,餐廳沒有那麼的忙了廚房內也開始有了一些歡聲笑語。炒菜的師傅大聲唱著“該出手時就出手啊……”,有時還拿著勺子砸鍋伴著奏。有的時候有一些客人留下的飲料,個個都爭搶著要喝掉。海雲看見有比較貴的菜撤回來時,差不多都沒有動過,心裏頭就很不是味。他感到也許隻有如此畸形的社會下,才會有畸形的生活情況,短暫的時間裏發展起來的經濟,猶就是乞丐一夜變為爆發戶一樣,多多少少都有點不合理。
海雲就想到昨天在報紙上的看到的一篇短文,就有一位有人性的本地作家說過,他在去餐廳吃飯的時侯,經常看到一些達官貴人吃飽離席後,桌子上的菜還是堆得像個小山丘一樣。可是他到過一些很貧困的偏僻小山村裏做訪查時,看到有些學校的教學樓還是拿茅草鋪蓋的。還有些學校由於買不起粉筆,老師就和學生孩子們一起,把弄成粉筆形狀,然後就放在太陽底下曬幹之後,就把其當作粉筆來使用。
也許就有人會問道,為何社會如此的變態呢?實際上如果對中國的曆史略為知道的話,對這類的事情早已是耳熟能詳的,五千多年的文化大國,曆來都是這樣的!
海雲原本對研發了雜交水稻的袁隆平教授十分的崇敬,看到報紙上說的,他新近研究出來的新品種雜交水稻已經到了最後的試驗時期,如果成功了,按照聯合國的說法,世界上的饑餓就會得到很好的解決了。
有些人說到袁隆平教授)的身價比香港的任一富豪都比不上,海雲對於此就很不以為然,(從商的人怎麼能和一個抱有遠大抱負,對世界作出了如此大的貢獻,並且還是活的教科書做對比呢?這是沒法比的!可是他現在的看法卻漸漸的改變了,他隻是覺得就是社會上的財富,非常非常的多,多得到處都是了,但是社會上還是會有很多底層的老百姓,他們是饑不擇食,溫飽難以解決。
提到袁院士和富豪的身價對比,海雲就又想到前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