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第三醫院。

陳博躺在病床上,已經接受過救治,並無大礙。

隻是精神消耗的太嚴重,需要消耗一段時間恢複,這才遲遲不能蘇醒。

病床邊。

班導李國英,武道警局李軍在旁邊守著。

衛邵邁著大步走來,看著病床上的少年,眉頭一皺:

“情況有多嚴重?”

李國英看到衛邵有些不理解,他為什麼出現在這裏?

“衛老二,你來醫院做什麼?”

李軍簡單介紹了一番情況。

“經過長時間的搏殺,身體有明顯的傷勢,需要一段時間恢複。”

“目前沒有什麼大礙,就是會錯過武考。”

一個月的時間,說不定陳博還沒有下病床,別談去武考了!

“沒什麼,前段時間陳博在給犬子擔任武道家教,順道過來看一看而已。”

確定陳博沒有什麼大事,衛邵就轉身離開。

剛走出病房,他就來到樓梯間打了一個電話。

“喂!二爺不是最近在江城出差,怎麼有時間給老弟打電話?”

“沒什麼,遇到一個好苗子。”

“什麼好苗子?”

“昨晚和一個三階武者倒在公園,三階武者死了,他受了點傷。”

“哦,然後呢?”

三階武者算個屁,軍方武者一抓一大把,他根本不會看上這種貨色。

老衛也是世家的人,不會這點規矩都不懂吧?

“還有一個月參加武考。”

對麵的呼吸聲忽然屏住,沒有了話語。

“衛哥你等著,我這就過去。”

一通電話結束,衛邵離開了醫院。

華夏北方,古都。

一架飛行器呼嘯而過,上麵散發的九階異獸氣息,驅散路途上的禽類異獸。

江城,景家。

景雲天臉色難看,厲聲嗬斥著烏鴉。

“真是廢物東西!”

“養著你們有什麼用?!”

“廢掉一個沒有背景的學生都做不到!”

“若不是我三叔去請華中武道警局的總負責人吃了一頓飯,你們甚至有暴露的風險。”

景雲天摸了摸手臂,上麵清晰的有一條鞭痕。

“害得我被三叔抽了一鞭子!”

他才不關心烏鴉等人的死活!

景雲天關心的是,他的命令沒有被貫徹下去執行,他本人還遭到了責罰!

烏鴉靜靜地等著景雲天發泄完,才徐徐開口。

“少爺,要不我親自出手殺了他。”

景雲天一抬手,臉上露出一絲寒意。

“不需要。”

“他已經無法參與武考,也就是個廢物而已。”

“這種貨色不值得大費周章,你去黑市找一個通緝犯,等武考結束他沒有學生這個身份。”

“做掉他!”

烏鴉鬆了一口氣,這個少爺還是有些腦子的,知道等對方的保護期過去。

5月17號,陳博蘇醒。

5月27號,陳博才能夠下床,自由的行動。

躺在病床上,陳博打了個哈欠,安靜的養傷。

武考的事情,他大概率參與不了。

不過他這兩天思索的不是武考,而是蒙麵黑衣人的身份。

他內心隱隱有自己的猜測。

無非就是林家、張家或者是景雲天。

“不過林江雲本人是氣血武者,在江城的勢力也不大,不太可能將手伸到黑市。”

“倒是景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