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紅,你這個瘋女人,我南宮夜即使是死,也不會喜歡上你這個女人的,再說我的手下肯定會很快就找到我的!”
南宮夜咬牙切齒,怒紅著眼看著花紅。
這個女人何止是喪心病狂,簡直就是禽獸不如。
南宮夜他恨不得將眼前的女人,給撕碎了,然後生吞活剝了。
花紅冷笑道,“南宮夜,我趁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你現在唯一的一條路就是乖乖的待在我花紅的身邊,這麼長時間都沒有找到你,你的那些手下都已經認為你死了,因為我故意用一具屍體製造出你死的假象!對了,你心心念念的蔚海藍,她巴不得你死,因為你死後,她正在和別的男人風流快活!”
南宮夜坐在地下,一雙眼睛銳利的看著花紅,顯然不信她口裏的話。
“怎麼,不信,那我給你看一樣東西!”
花紅從褲子口袋裏拿出她最新款的手機,遞給了南宮夜。
南宮夜一開始並不想看,可是他突然聽見了有些熟悉的聲音,雖然聽不清是在說什麼,但那個聲音他是熟悉的,那正是蔚海藍的聲音。
下一秒,南宮夜的視線定格在手機播放著一段視頻上。
華麗,蔚海藍慵懶的躺在那裏,而床邊則坐著慕景之,正小聲的不知道在蔚海藍耳邊說著一些什麼。
南宮夜快進,出現了這樣的一個畫麵,慕景之和蔚海藍一前一後的站在,而慕景之則緊緊的拉著蔚海藍的手。
其實這個畫麵是上次蔚海藍暈倒了,剛好被慕景之救到了的那一次。
隻是不知道花紅是通過什麼樣的渠道,將這個畫麵拍到了。
南宮夜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一氣之下將手機用力的砸在了地下。
“怎麼樣,我沒騙你吧!沒有人會是真的愛你,隻有我!”
花紅還不知死活的朝南宮夜身邊走去!
南宮夜一聲怒吼,充滿殺氣的眼神看著花紅。
雖然現在南宮夜是在人家的地盤,但他現在的氣勢一點都不輸給當初他當黑幫老大的時候,眼神是那麼的淩厲,花紅被他看得一怔,不禁有些被嚇到。
“走就走,幹嘛那麼凶!”
花紅撿起地上的手機,有些生氣的大步衝衝的向外麵走去,關上門之後,朝外麵站著的持槍的幾個男人揮揮手。
“你們給我看好他,如果他出了什麼事,或則是逃跑了出去,我絕對會饒不了你們的!”
南宮夜跌坐在地下,聽見外麵傳來花紅的聲音,他實在覺得好笑起來。
那個花紅未免也太抬舉自己了吧!
他現在都已經這樣了,即使她願意放他走,他這雙近乎殘廢的雙腿也無力爬的出這間房子,何況是現在有兩個人高馬大的男人看守著他,他現在真的有一種插翅難逃的感覺。
他可不願意,自己的下半輩子和這個瘋女人共度一生。
南宮夜有些無奈,低頭看見手腕上那隻十分漂亮的腕表,突然想到了什麼。
他在祈求,這隻腕表可千萬別因為在大海裏泡了那麼久就壞了。
南宮夜打開腕表上麵的表殼,裏麵還大有乾坤,幾個指針鑲在似地圖一般密密麻麻的背景上,中間還有一顆碩大的寶石,泛著綠光。
還好,沒有壞!
南宮夜仿佛看到了一線生機。
使勁全身的力氣,慢慢的從地上站了起來,整個身子都靠在牆壁上,然後趕緊打開了窗戶,這才發現門外也守了幾個人看守著。
門外兩個男人麵部嚴肅的看著南宮夜。
南宮夜僵硬的笑著,“嗬嗬,屋裏太熱了,我想開開窗戶透透氣!”
一邊說話的同時,一邊打開手腕的腕表的外殼,準備按下那顆寶石的時候。
隻聽“碰!”的一聲,窗戶從外麵被關上了。
然後聽見外麵男人的說話聲,“你當我們是傻子吧!再過一個月都要進入冬季了,怎麼可能會熱,你是想逃跑才是真的吧!”
已經一個多星期了,南宮夜沒日沒夜的被關在這間屋子裏,這簡直就是變相的囚禁。
南宮夜感覺他真的快要生不如死了。
甚至每當夜晚的時候還要受一個女人的擾。
比如這天晚上,南宮夜正睡得正香,他感覺有什麼東西趴在了自己的身上,然後一直柔軟無骨的小手在他身上到處遊曆,而且還一直向下。
南宮夜倏地睜開眼睛,然後就看見極其猥瑣樣的花紅正在低著頭解著他的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