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淵,你知道你不在的日子裏,我有多難熬嗎……”
剛一見麵就撲過來要親要抱不分開,凱亞眯了眯眼,和迪盧克略一對視,上前把巴巴托斯從水靈淵身上扯了下來。
把他薅下來後,迪盧克冷哼一聲,雙手抱臂站好。
“確實挺難熬的,每天過得醉生夢死,不知清醒為何物。”
“噗……”
凱亞鼓了鼓掌,給迪盧克點了個讚,目光又落在自家義兄身上,很久沒見了,他家義兄又恢複成了青少年模樣,一如初見。
稻妻的鎖國令解了,迪盧克打著來這裏發展酒業的幌子出差,過來看看心心念念的義兄。
然後嘛,他身後跟上來兩個、額不,三個尾巴,還有一個不知為何躲起來了。
水靈淵和他們聊了好一會兒,夜色降臨時分,巴巴托斯帶著一瓶紅酒過來,說是天使的饋贈裏新出的口味,十分熱情的要水靈淵嚐嚐。
“這是新品,味道好又不醉人,阿淵快嚐嚐看!”
巴巴托斯倒完酒後就坐在了一邊,給自己也倒了一杯,這個瓶子構造特殊,分為一陰一陽兩半,一半有問題,一半沒問題,等著阿淵喝下就……
“嘿嘿…”
“溫迪你傻笑什麼?”
水靈淵理了理衣服坐了下來,看巴巴托斯那沒正形的樣子,無奈笑了笑,晃了晃杯子裏的酒,調侃起來。
“摩拉還夠嗎?”
“當然夠,我才沒有和迪盧克說得那樣,這個可是我特意給阿淵帶過來的葡萄酒,阿淵快嚐嚐!”
眼看著酒杯就要挨到嘴唇……
哐當一聲,外麵不知道什麼倒了,水靈淵放下酒杯就要去看,巴巴托斯皺了皺眉,把他又摁了回去。
“我去看看,阿淵先喝。”
外麵沒什麼特別的事,落日餘暉下,有幾隻小鳥嬉鬧著亂飛,把葡萄架旁邊的牌子撞歪了。
再次回來,就見水靈淵喝了半杯,正支著頭細品。
“怎麼樣?是不是還不錯?”
看他全然喝下,巴巴托斯抿了抿唇,仰頭把自己的那杯也飲盡,等待著水靈淵看向他,說出也喜歡他的話。
不過……
似乎有哪裏不太對……
巴巴托斯眯了眯眼,隻覺得水靈淵是越看越好看,越看越喜歡,恨不得撲過去摁著他把人親暈。
以往可不會這樣,至少他按耐得住。
單是看著那隻手晃酒杯,巴巴托斯的呼吸就急促起來,連帶著眼裏似乎都在冒粉色小愛心。
這麼漂亮的手…不讓他親一親…
實在是太可惜……
“溫迪,酒裏有什麼?”
“阿淵…”
看他摟著自己的胳膊一寸寸的親吻,水靈淵皺了皺眉,捏住了他的下巴。
“你……”
醞釀到嘴邊的話還沒說出口,就看這人低頭舔了一口他的手心,水靈淵一下就鬆開了,退了好遠的距離。
“怎麼回事?溫迪?”
“阿淵好香…連手都香香的,讓我再親一下好不好……”
水靈淵約莫猜到了什麼,不悅的瞪了他一眼,看來是最近沒理巴巴托斯,把人放縱壞了,居然想到給他用藥劑!
“巴巴托斯!!”
“嗚…我錯了…我隻是想讓阿淵多喜歡我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