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吃過午飯後,趙小龍果然給楊賢的手機轉賬了一萬塊錢,等楊賢歡天喜地而去,楊晴對趙小龍說,“你不會真把我弟弟當小舅子了吧?”
趙小龍笑道,“我覺得有個這樣的小舅子也不錯。”
“我可沒答應你什麼啊,是你自己給我弟弟零花錢的,我有阻止過你。”
“跟你開玩笑呢,你弟弟今天雖然不小心把你的那個香爐給整沒了,但他讓我淘到那個虎頭鼎,也算是他將功補過,就讓他高興高興吧。”
“你是做什麼的,怎麼看起來好像不差錢?”
“錢誰不差啊,我隻是不差給你那弟弟那一點零花錢,我是做樹醫的,業餘時間兼做水果商販。”
“你這麼跨界嗎,可以將醫生和水果商販兩個職業放在自己身上?”
趙小龍一笑,感覺楊晴還蠻幽默。
二人再聊了一會,楊晴就回去開直播了。
見楊晴對自己的印象不算很差,趙小龍心情也很高興,隻是楊晴不讓他送她回去,趙小龍隻能等她打車離開後,自己一個人回家去了。
在經過一個菜場附近,他聽到前麵那一群人當中傳來了鬼哭狼嚎的聲音。
趙小龍停好摩托車下車,打算看看前麵發生了什麼事,順帶買點菜回家。
來到前麵的那群當中,隻見一個中年人被隻大甲魚咬中了褲襠,在大聲慘叫,不停向求周圍的人求救,但周圍沒一個人敢上前去幫忙。
這種忙別人幫不了,也沒人敢幫,這種事稍有差錯,別幫忙不成還惹了一身禍,到時那中年人出了什麼事,比如要害被咬斷了之類的,別幫忙的人要負連帶責任。
這明顯又是一個要吃甲魚這種東西,要付出代價的案例。
旁邊那賣甲魚的老板很慌張,因為是他賣的甲魚咬得這中年人,雖然是這中年人要買甲魚,主動拿他的甲魚,然後被甲魚咬了,但如果這中年人出了什麼事,他怕自己要負連帶責任。
老板剛才拿著個雞毛撣子打過那隻甲魚的頭,但他越打那隻甲魚咬得那中年人越緊,他不敢再打那隻甲魚了,不停向周圍的人求解救中年人的方法,但沒人有方法。
看賣甲魚的那麼焦急,而那中年人那麼痛苦,再被那隻甲魚咬下去,估計就要被咬廢了。
趙小龍想到自己摔壞子孫根被人嘲笑的那段日子,那是多麼抬不起頭來啊,他忙走上前去。
隻見他從隨身包裏拿出點藥粉抹在那隻甲魚嘴上,那隻甲魚隻再堅持了幾秒鍾,就受不了藥粉的味道鬆口了。
甲魚雖然鬆了口,但它已經咬傷了那中年人,中年人的褲襠流出了紅色。
趙小龍拿出包紮布、止血藥和一小瓶療傷藥對那中年人說,“那邊有個廁所,你去廁所自己包紮一下,先搽止血藥,然後搽療傷藥,再包紮,流程不能錯哦。”
中年人痛苦地點了點頭,拿著趙小龍的藥進那邊那個廁所自己去包紮了。
那賣甲魚的老板心有餘悸地對趙小龍說,“他……他不會有事吧?”
趙小龍說,“隻是被咬傷,不是咬斷,隻要搽上藥就不會有事的。”
“謝謝你啊小夥子,如果他出了什麼問題,我可能就麻煩了。”
說完那老板越想越氣,要當場滅了那隻甲魚。
看那隻甲魚好像一點都不怕,頭都不縮回殼裏去,仿佛還露出敢做敢當的‘神情’來,趙小龍攔住那老板說,“先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