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小龍這才感覺差不多了,收了那個分身,他拍了拍手開著三輪車離開。
這一夜沒有月光,外麵天色大暗。
桃穀村在另一方向,趙小龍得把三輪車開回縣城城區去才能回去。
在要路過一座大橋時,他看到旁邊一條路上停了輛亮著燈的出租車,同時他隱約聽到一個叫救命的聲音。
趙小龍把三輪車開到大橋上停住,下車折了回去。
隻見在那輛出租車前麵,一個男人把個女人壓在地上,不停地毆打女人,而那女人仿佛奄奄一息,連叫救命的聲音都發不出來了。
趙小龍快步過去一腳把那男人踢開。
那男人從地上起來回頭,他沒想到這地方黑燈瞎火的,又是晚上,還有人敢來多管閑事。
不過他看趙小龍好像不是個善茬,他笑笑地說,“兄弟你誤會了,這是我老婆。她不但喝了酒,剛才還躲在這吃藥,我在逼著她把藥吐出來,那東西是害人的玩意。”
聽男人這麼說,再聞到女人一身的酒氣,趙小龍才緩和了態度,把地上那女人攙扶了起來。
女人不停搖頭,表示那男人在說謊,她這會酒醒了一點。
見男人慢慢走過來,女人生怕趙小龍把自己交給這男人,她都不認識這男人,但她的嗓子又沙又啞,多說一個字都很困難。
眼看男人笑著走過來了,女人正感覺自己完了的時候,趙小龍突然出腳,又把那男人踢得倒在地上往後翻了個跟頭。
男人內心憤怒,但表麵裝作很詫異,他從地上起來說,“兄弟,又……又怎麼啦?”
趙小龍說,“這女人喝了酒我是感覺到了,她吃了藥我沒感覺到。”
“那種藥你哪能感覺的出來?”
“我就是能感覺的出來。”
“那……她剛才在那邊吐了一會,估計全吐了,所以沒味了。”
“這還差不多。”
“那兄弟沒事,這還是誤會。”
等男人走過來,趙小龍仿佛還有點懷疑的時候,男人手裏突然多出一根很長的鋼針,一鋼針紮進了趙小龍的身體。
男人叫道,“你去死吧!”
趙小龍的身體仿佛一疼,被男人推著往後麵退去。
男人笑道,“老子看上的女人,就算天王老子來了,也救不了。”
然後男人眼前一花,隻見趙小龍旁邊又站著個趙小龍,他還以為自己見廆了。
另外那個趙小龍一記重腳踢在他肚子上,讓他像隻蛤蟆一樣,往後麵淩空跌去,然後重重地跪在地上。
趙小龍也猜到這男人會玩花樣,但沒想到這貨這麼狠,為了爽那幾秒竟要殺人滅口。
本來殺人滅口之前,好歹也放幾句狠話或者警告,說些類似再多閑事、就讓自己怎麼怎麼樣之類的,這男人竟直接一根鋼針紮過來,想要趙小龍的命。
趙小龍怎麼會看不出來這當中的問題呢,那女人明顯不是這男人的老婆,不出意外這男人是趁著這女人醉酒,從哪把女人拉到這來的,結果遭到女人拒絕反抗,還從出租車上逃了下來,就發生了剛才那一幕。
他是想看看這男人想玩什麼花樣,所以剛才攙扶那女人的,被他換成了他那個分身,男人用鋼針刺中的是他的分身。反正他那個分身是不死之身,挨一鋼針也沒問題。
那女人看現場出現兩個趙小龍,也以為自己見廆了,以為趙小龍被那男人用鋼針刺死,魂魄出竅,嚇得一下酒氣上湧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