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電閃雷鳴之際。
高空9000米之上,一架民航專機穩穩地飛過雷雲之上。
一黝黑男子懷抱一個箱子,臉部肌肉抽搐,十分猙獰,雙目怒視前方那一道身影,那是一位舉止優雅的男子。
優雅男子嘴角微翹,兩眼微眯,雙手負於身後,悠悠然地站在黝黑男子前方不遠處。
黝黑男子好似很是緊張,又用力拽了拽胸前的箱子,試圖將其牢牢地扣在自己的身邊。
“走開!離我遠點!不然我就跳下去!”黝黑男子激動地叫喊著,臉部的血管暴突,猙獰萬分,企圖用自己的生命和箱中之物來威脅麵前的優雅男人。
高空九千米,一架由寶島飛向京都的國寶護送專機上,發生著專用的一幕。讓人無法想象的是黝黑男子與優雅男子的突然出現,他們兩人都是不應該出現的,乘務人員之中根本沒有這兩個人的記錄。可是他們就這麼憑空出現了,讓在場的所有護航人員手足無措。不過令人略感欣慰的是這優雅男子好似是自己人,而那個手抱此次護送物品的黝黑男子則是這次的犯罪嫌疑人。
“噗呲,呼…………”
飛機的艙門不知道由於什麼原因自己開啟了。
高速飛行的飛機產生的氣流攜帶著大量空氣形成狂風呼嘯著吹進了機艙。
早已聞訊趕來的機長,一邊奮力抵擋那高空氣壓,使得自己能夠站住腳跟,一邊大聲詢問著身旁的工作人員:“怎麼回事!是誰命令開啟艙門的?”
身旁的工作人員亦是如此,大聲回答道:“目前還不清楚!”他又低頭對著對講機大聲喊了幾聲,貼耳上去,再回首回答道:“機長先生,操作室的人員也不是很清楚,他們說他們沒有打開開關,懷疑這艙門是自己啟動的。”
“不可能!絕對……”機長有點抓狂,不過他好似想到了一點,突然將頭望向黝黑男子,雙目瞪大,結結巴巴地說出了幾個字,“他……他是……他是操縱者!”緊緊抓握著支撐物的雙手在這一刻打顫,差點鬆掉,雙腿亦有點輕浮,眼見自己就會隨著灌進的狂風飛向遠處的藍天。
(操縱者:未來掌握超能力的一種人)
在機長與工作人員對話的同時,優雅男子向前邁進了一步,就是這麼簡簡單單的一步,就將黝黑男子逼得走投無路。
黝黑男子雙眼布滿血絲,好似在做著最後的掙紮,雙手緊緊抱緊胸前的箱子,雙退打顫地看著優雅男子每一個細微動作,瞳孔劇烈收縮,咆哮出聲:“別動!在動一步,我就往下跳了。”心中沒底的他在做著最後一搏,生為操縱者的他可以憑借外物在空中保持翱翔姿態,他賭對麵男子沒有他的能力不敢與他一起往下跳去。
優雅男子好似沒有聽到般地繼續向前邁進一步。
看著優雅男子的舉動,黝黑男子完全暴躁起來,他了解他與優雅男子之間的實力差距,不過明白歸明白,難道老鷹捕兔之時,兔子就真的沒有一點反抗之力嗎?
黝黑男子空出一手猛地向前一握,往優雅男子那邊一拉,隻見剛剛還在旁觀看事態發展的機長就好似有線風箏一樣被牽引著向優雅男子撞來。
機長驚恐地大叫,“啊!”引起所有人的注意,所有人立馬本能地向著機艙內部躲去,沒有一人敢上前保護自己的上司。
也許他們現在的心裏在想,那人不是自己,真好!
優雅男子伸出白皙右手往機長飛來方向輕輕一拍,隻見機長驚恐麵目一頓,就按著原路平緩而溫和地飛了回去。
當機長還麵帶恐懼地瞪大眼睛,所有人都還在做著自保動作時。
剛剛被詢問的工作人員上前拉了拉機長的袖子提醒機長遠離此處。
機長回頭略微感動地對著他點了點頭。
與此同時,優雅男子沒有去理會機長與工作人員的互動,而是如風般衝向了黝黑男子。
黝黑男子好似早已預料到事態的發展,沒有過多的動作,而是向後猛然一跳,猛烈的氣流攜帶著他向著遙遠的天空飛去。
優雅男子也飛速跟隨衝出艙門。
艙內一切歸於平靜,除了那呼呼的風聲與丟失的國寶之外,艙內設置基本完好無損,好似剛剛的一切都是夢境,隻有那狂嘯的颶風在詮釋著這一切的真實性。
機長在第一時間指示手下的工作人員將這該死的艙門關上。
然後,他搖了搖腦袋,拍了拍額頭,拿起了手中早已準備多時的衛星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首長在嗎?幫我聯係首長,有重大事件彙報!”
此時的他已經平靜了許多,因為一切都已經發生,而且剛剛他還經曆過了久違的生死,他已經想好了全權負責此次國寶失竊事件。
“好的,您稍等。”對麵傳來清麗的女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