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咎嗤笑一聲。
刀修以刀為伴,劍修以劍為魂。
項半夏手握著一把寒光閃閃的長刀,溫咎則握著一把鋒利無比的長劍。項半夏率先發動了攻擊,他手中的長刀如同閃電一般,劃破空氣,直取溫咎的咽喉。
溫咎卻是不慌不忙,她輕輕一躍,躲過了項半夏的攻擊,然後反手一劍,直刺項半夏的心髒。
項半夏連忙後退,避開了溫咎的劍鋒,然後再次揮刀向溫咎攻去。
他們的招式華麗無比,每一次攻擊都充滿了力量與美感。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項半夏漸漸感到了壓力。
溫咎的劍法如同流水一般,連綿不斷,而他手中的長刀卻越來越難以抵擋。
終於,在一次激烈的交鋒中,溫咎找到了項半夏的破綻,她手中的長劍如同閃電一般刺入了項半夏的身體。
項半夏的身體瞬間僵硬,他的眼中充滿了不甘與遺憾。
項半夏不甘道:“……你看上去……明明就是個空架子,為什麼——”
溫咎捂臉笑說道:“哪裏的話,我這些劍法確實華而不實,空架子而已。”
項半夏一頓。
他回憶到,在每一次對擊當中,他確實沒有感覺到溫咎的劍上有什麼很濃厚的劍意,隻有強悍而霸道的靈力環繞。
項半夏咳嗽著,將喉中的血強咽下去,他說道:“你說若是殺人的話,枯鏡門大選考官會判禁止參賽……你不想晉級了嗎?”
溫咎提著劍蹲在項半夏麵前,疑惑的看了項半夏一會,說道:“我當然不會殺你,咱們無冤無仇的,我可不想白白的擔上因果呢。”
溫咎垂眸在傷口上看了一眼,伸手捏碎了項半夏的手環,對著逐漸消失的項半夏說道:“我沒對你下死手,你出陣法之後下山去醫治,不會對你的身體有損害的。”
楊行水坐在肩上問道:“這麼好心?他剛才真的想殺了你。”
溫咎懶洋洋的看著手心那屬於項半夏的手環熒光,它們慢悠悠的從掌心飄出,一並進入了溫咎的手環當中。
溫咎說道:“我可是個大善人,哪裏做的來討人命的行當?”
“我看見了。”楊行水指出說道:“你剛才往桃桃身上畫了些東西。”
溫咎說道:“那又不是毒。”
楊行水問道:“那是什麼?”
溫咎掏手帕擦拭著正在鬧別扭的吃個桃桃,有點閃躲的轉移話題道:“我在淘汰項半夏之後,感覺環繞周圍的靈氣濃鬱了不少……至少我現在不會那麼餓了。”
楊行水說道:“你剛才畫在劍上的圖案在傷到項半夏之後,便消失不見了。”
“……”
溫咎無奈的停下腳步,偏頭對楊行水說道:“既然你看見了也猜到了,那還為什麼非要揪著我問個不停呢?”
清風徐來,如同輕柔的絲帶拂過臉龐,帶來一絲絲涼意。
溫咎很漂亮,楊行水知道。
但她又再次的仔細注視著。
她的美麗如同一幅精心描繪的畫卷,每一筆都恰到好處,讓人讚歎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