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青衣小廝匆匆趕來,走到蕭破軍麵前,低聲說道:“軍爺,一切都準備好了。”
蕭破軍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跟著一起離開了現場。他們穿過人群,來到了一間茶舍。
剛走到茶室門前,蕭破軍便聽到一陣嬉笑聲,仿佛一群烏鴉在枝頭聒噪。
他微微皺眉,並沒有停下腳步,徑直走向門口。
門內,隻見一書生模樣的中年男子,正翹著二郎腿,一手拿著茶杯,一手輕輕搖晃著扇子,嘴角掛著一絲嘲諷的笑容。
陰陽怪氣地說道:“我說老劉頭,你這麼著急忙慌地通知大家,是要幹嘛呀,這還沒到分成日子呢。”
旁邊,一中年大漢也湊過來,滿臉橫肉,眼中閃爍著陰險的光芒。
他陰笑道:“老劉,咱們相識一場,你聽哥的,這裏麵的水太深,你恐怕把握不住。”
麵對二人習以為常的調笑,老劉頭麵色鐵青,隻得強壓怒火道:
“在下實力低微,自是不敢與二位宗門高徒爭雄,今日便是要向二位介紹,宗門新派的執事。”
話音剛落,蕭破軍推門而入。他一身黑色勁裝,身姿挺拔,雖然是個小光頭,但那雙明亮的眼睛卻透露出堅定和果敢。
然而,眾人看到蕭破軍閃的發亮的光頭,卻是一陣哄笑。
那中年書生更是肆無忌憚地嘲笑道:“怎麼,你們宗門擴展得太快,人手跟不上啊?前有你這顆老蔥,現在就連個光頭娃娃菜都派出來了?”
其他人也跟著起哄,笑聲和嘲諷聲此起彼伏。
“就是就是。”
“不如讓我等分擔。”
蕭破軍卻仿佛沒聽見一般,他靜靜地站在那裏,目光如炬,掃視著在場的每一個人。
他的心中早已有了應對之策,這些嘲諷和譏笑,對他來說隻是微不足道的噪音罷了。
蕭破軍微微一笑,神態自若,朗聲說道:
“今日老劉催得這般急,就是為了不浪費大家的時間。長話短說,今天來這裏,就是為了解決這兒的稅收分配問題。”
中年大漢一聽,眉頭一挑,摳了摳耳屎,似乎對蕭破軍的話不以為意。他冷笑道:
“分配?九一開,不一直是這樣嗎?你們想要改變規矩,也得看看我們答不答應啊。”
蕭破軍嗬嗬一笑,眼中閃過一絲銳利的光芒,他說道:“說得沒錯,是我九你們一。”
此言一出,整個茶室瞬間安靜下來,仿佛連空氣都凝固了。那中年大漢和那書生模樣的男子聽完,臉色驟變,勃然大怒。
中年大漢猛地站起身來,一把掀翻了桌子,怒吼道:“小子安敢欺我!”
茶杯和茶盞頓時四散飛濺,茶水潑灑一地。臉龐因為憤怒漲得通紅,眼中充滿了怒火,
仿佛在無聲地咆哮,若是不給出合理的解釋,他定要讓這個光頭小鬼付出難以承受的代價!
那書生模樣的男子也站起身來,手指著蕭破軍,細聲尖叫道:
“你這乳臭未幹的小子,也敢來這裏大放厥詞!真是豈有此理!憑什麼?”
麵對質問,蕭破軍卻仿若磐石般穩穩站立,一身黑衣飄逸,麵色冷峻而淡定。
他微微仰首,目光堅定,唇角勾勒出一抹冷冽的弧度,聲音雖輕,卻清晰有力地回蕩在整個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