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破軍與胖子二人喘著粗氣,靠在牆壁上,身子不由得癱軟下來。

“哎呀媽呀,嚇死我了這山老大好強的氣場啊,壓的我都快透不過氣來了。”

“確實,我敢打賭這肯定不是築基修士,絕對是金丹元嬰之類的大佬,太猛啦”

二人如獲劫後餘生般,慶幸的交流了起來。

山老大,應該是蕭破軍自出道以來,直麵過的最為強大的存在了。

寒冰洞窟內部,一排排洞穴如同冰封的迷宮,沿著直線方向延伸至視線不可及的遠方。

“小子,你們究竟犯了何事?為何才剛入練氣期就進來啦?”眼前突然出現一名精瘦男子。

蕭胖二人剛放下去的心,又懸了起來。

“不是大哥,你先告訴我,你咋進來的好嗎?”胖子一臉費解問道。

“嘿嘿,師弟不必驚訝,我等皆是陰神出體,行這穿牆入戶之事,自然是不在話下。”此時又有一位壯碩大漢鑽了進來解釋道。

隻見小小的洞穴中,不一會兒便來了七八位師兄,幸虧都是陰神出體,不然怕是要擠的水泄不通了。

二人有點招架不住,便說明起了緣由。

在宗門中,雜役弟子通常地位較低,修為也低,很少有人敢於挑戰親傳弟子,更別說以弱勝強了。

而蕭破軍和胖子卻是個例外,這種勇氣實在難得。

洞窟中眾多被關押弟子聽罷,皆是讚歎二人好膽勇武,一時間熱鬧非凡,不一會兒大家就混熟了。

“對了,師兄們都是因為犯了啥事啊?”蕭破軍一臉好奇的問道。

洞窟裏,眾弟子圍坐一起,各自傾訴著自己的故事,氣氛既輕鬆又帶著幾分自嘲。

黃師兄撓了撓頭,有些尷尬地笑著說:

“那天晚上月色正好,我心血來潮,想去請教師妹新修煉的劍法,沒想到正好她在洗澡,一不小心被發現了,唉,這下名聲全毀了。”

錢師兄則是一臉懊悔地搖著頭:“我那是豬油蒙了心,居然以為自己能贏過那些天衍宗的江湖騙子,結果輸得一塌糊塗,連盤纏都沒了,還得宗門出手相救。”

武師兄則顯得頗為無奈:“我這人懶散慣了,修行上總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師父說我這是‘天資聰穎,卻不思進取’,直接就把我發配到這裏來了,說什麼不到下一個境界別想出去。”

最後,一個看似普通的師兄緩緩開口:“我呢,其實也沒做什麼大逆不道的事,就是師父說我‘命中有此一劫’,讓我來這裏麵思過思過。”

他說完,大家都是一愣,隨即爆發出一陣善意的哄笑,將氣氛推上高潮。

“噫,那山老大是什麼來頭?簡直強的可怕。”胖子好奇問道。

錢師兄聞聲麵帶微笑,慢條斯理地回應道:

“那必須啊,山老大可是九品金丹,宗內元嬰以下第一人,堪稱同輩戰力天花板。”

黃師兄聽罷,輕輕一哂,顯然對此話題有些不滿,挑眉反駁道:

“這些事情,宗門上下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我們要聽的,是那些平常不易得知的秘事。”

這時,武師兄眼神狡黠一轉,故作神秘地道:“提到這個嘛,你們可知道山老大是犯啥錯進來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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