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破軍怒極反笑道:

“親傳弟子牛逼啊?真不知道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給誰看呢?這麼說讓小爺跪下來道歉還算是你抬舉了?”蕭破軍起身就要反打。

一旁的侯孤鬆笑而不語。

突然,轉瞬之間一柄墨綠色飛劍,裹攜著一股強烈氣勁,直向蕭破軍激射而來。

一個呼吸之間,飛劍懸停在蕭破軍眉心處,飛劍上流轉的氣勁強大而淩厲,仿佛能夠輕易穿透他的身體。

一絲冷汗順著額頭流下,蕭破軍跟胖子兩人同時咽了口唾沫,皆是動也不敢動。

嘎嘎嘎嘎...

範南天的笑聲在樹林中回蕩,真是要多難聽有多難聽,他一臉奸笑地看著蕭破軍和胖子,仿佛正在欣賞他們的恐慌。

“抱歉啊,我表哥就是這麼牛批,練氣八層境界就已開了神識,禦物飛行自是不在話下,這青蓮劍乃是宗內長老所贈,切金段玉輕輕鬆鬆。

範南風的話語中充滿了挑釁和嘲諷,仿佛在故意激怒他們。

“我改變主意了,你們兩個現在,立刻,馬上,跪下來磕十個響頭叫聲爺爺,不然就活刮這幫腔的死胖子。”說罷哈哈大笑起來,十足的小人模樣。

蕭破軍握緊了雙拳,捏的哢哢作響,骨節發白。

一旁的胖子卻是膝蓋一軟作勢就要跪下。蕭破軍伸手一攔,阻止了胖子,對著他搖了搖頭。

胖子的聲音略帶著顫抖:

“好漢不吃眼前虧,要不...咱就忍忍吧。”

此話一出更是助長了範南風的囂張氣焰。他的笑聲愈發的肆無忌憚。

蕭破軍眉頭緊鎖,盯著侯孤鬆反複思索,腦海中早已快速分析不下上百次。

即便侯孤鬆提前開啟了神識,但在練氣期階段,法力尚淺,遠未達到禦劍飛行的境界。

這其中的關鍵在於,禦劍飛行不僅需要精湛的神識控製技巧,更需要深厚的法力作為支撐。

侯孤鬆雖然擁有一定的修為,但顯然他的神識還未能達到那種層次。

據地界雜談所述,無論是飛劍法器亦或法寶,想要禦使隻有三種途徑。

一種以氣禦寶,

真氣法力溫養器物,使之與自身法力產生共鳴,然後才可駕馭,這種禦寶方法最容易受外界影響,甚至遇到神識強橫之輩,便可輕而易舉的收掉。

第二種,以法禦寶,

器物刻上屬於自己的印記符文,再逐一刻下禁製,禁製越多,法寶越強。

法寶與人共同成長,通過禦使符文來駕馭法寶,這種方法一般不會輕易為他人所奪。

但是若遇到與自己修為差別過大的強奪,依舊有風險,不過強行摧毀印記符文,這法寶便是要重新祭煉,一般甚少人會做這損人不利己之事。

第三種,以神禦寶,

比第二種也就多了道程序而已,印記符文中打上屬於自己的神識,這樣即使法寶被人奪去,依舊可以用神念將其取回。

這比較常見於元嬰以上的修士使用。而所謂的千裏之外取人首級,就是靠的這種方法。

想明白了的蕭破軍,臉上露出了一抹狡黠的笑容,隨即哈哈一笑道:

“練氣期就能開啟神識,這確實不簡單。不過,長老贈送的這把飛劍,想必價值連城,珍貴無比吧?如果不慎丟失,那可就麻煩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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