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前輩,你這是?”
“小子,別廢話,我們來打一場!讓我看看你的劍術如何!”
說完不給張念安反應的機會,直接攻了上去。
張念安微微歎氣,隻能提劍格擋,和漆木山戰在了一起。
越打漆木山就越是心驚,這小子有點東西啊,而且劍招完全是衝著要害去的,全是殺招。
張念安自然是不會對漆木山怎麼樣的,畢竟是他的救命恩人,所以打起來自然是畏首畏尾,點到為止。
約摸一炷香的功夫,二人竟是已經過了百招。
漆木山見獵心喜,越打越激烈,很久沒打過這麼暢快了。
而我們的張念安則是一臉的生無可戀,放過他吧,他這老胳膊老腿的,真是不想動了。
要不偷偷露個破綻,認輸得了。
漆木山也是個人精,眼看著張念安的動作放慢,雖很不滿,但也知道不能強人所難。
二人對視一眼,同時往後掠去。
張念安挽個劍花將劍給收了起來,對著漆木山拱手。
“漆前輩,多謝。”
漆木山臭著張臉,衝著他擺手,提著劍一言不發的離開了。
啊,真是氣煞他了,好不容易遇上一個強勁的對手,結果人家根本就不想和他打!
而李相夷則是眼睛亮晶晶的跑到了張念安麵前,抬頭看他。
“我第一次見有人能和我師父打這麼久的!”
張念安將少師還給他,笑著隨口說了一句。
“怎麼?你想學?我可以教你。”
出乎意料的,李相夷搖頭拒絕了。
“不用了,念安哥,我的劍法與你的路數不同。”
“而且,我相信我以後的劍法一定不會比你的差。”
張念安看著一臉臭屁的李相夷,笑眯眯的抬手摸了摸他的頭。
“是,你最厲害了,加油哦!小相夷!”
說完就伸了個懶腰,抬腳往屋裏走去。
好累哦,想躺屍。
李相夷愣了一下,隨即氣急敗壞的跳腳。
“不要摸我頭!會長不高的!”
“哈哈哈哈,那小相夷努力長高,爭取超過我。”
切,誰要長那麼高,大傻個!
雖然嘴上嘟囔,但嘴角的弧度卻是騙不了人的。
自從他十歲之後,就再也沒有人摸過他頭了,不過,還不賴。
自從手腕上的傷口開始結痂脫落,張念安也不好意思什麼也不做,所以他主動攬下了做飯的活計。
而他也愛上了喝酒,所以很快就和漆木山成了酒友,兩個臭味相投的人就這麼湊到了一起。
酒精可以短暫麻痹他的神經,讓他忘記一些事情,讓他沒有那麼多的煩惱。
反正又不會死。
(喝吧活爹,誰能喝的過你啊!)
他也看開了,死也死不了,那便好好的活著吧。
“吃飯了!”
張念安將最後一盤子菜給端了出來,衝著屋裏喊了一聲。
因著張念安的到來,漆木山和芩婆的關係也緩和了許多,如今二人住在一起,並未分開。
“念安哥,今天又做了什麼好吃的?”
李相夷和漆木山一起從屋內走了出來。
自從上次吃過一次張念安做的飯菜,頓時驚為天人,所以現在的李相夷最期待的事情又多了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