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南和葉寒再次來到後山的隱蔽之處,此處已經成為了陳南的觀兵之地,雖然陳南看不見,但僅僅是憑自身的感知也能將眾人訓練的場景了然。這批軍士顯然不同於葉寒他們,在戰場上廝殺過的軍士顯然更加適合陳南這種鐵血訓練的方法,近似於現場之中的訓練方法對於這些軍士來說無疑是興奮劑,這些都不是新兵,久離戰場的他們對這種久違的血腥味更加熟悉,訓練的力度更為狠辣。不過這些軍士顯然比不上葉寒他們,陳南當初第一就感覺到葉寒他們都是天賦異稟,所以陳南當初最先考慮到的是幫助他們打下堅實的根基,教於他們返璞歸真之道,而葉寒和華夏之魂四人更是能夠在陳南的幫助下領悟到自然之力,所以陳南是將他們在這島中體會許久才將他們安排出去,體驗鮮血的洗禮,才會讓他們在今後走得更遠。
反觀這些軍士,雖然各個都是鐵血男兒,一萬人馬站在一起更是殺氣衝天,但長時間的征戰,已經讓他們無法再靜下心,成就終止於此。不過在陳南看來這就是一支正麵戰鬥的力量,明麵上的力量,衝天的氣勢,足矣,再加上華夏的戰術,陳南相信,這支隊伍在自己的帶領下定會威震天南!
陳南讓葉寒將劉沉叫來,劉沉見陳南竟然在這等隱蔽的地方,劉沉知道陳南是怕他的出現會讓將士們訓練時分心,不禁佩服陳南,再加上陳南的訓練方法,劉沉對陳南十分欽佩,直接右手握劍單膝跪下道:“將軍!”陳南道:“現在隻有我們三人,不必多禮,弟兄們今日訓練如何?”劉沉道:“回稟將軍,弟兄們久未出戰,將軍的訓練方法雖然殘忍,但讓弟兄們找到了戰場之中的感覺,個個熱血沸騰!”陳南道:“好戰之師,我知道昨日淩遲之事你對我不滿,但你需明白,一顆老鼠屎能夠敗壞一整鍋湯,我所帶領的軍隊,可以殘忍,可以嗜血,但這必須是對外!”劉沉道:“將軍,當時劉沉的確心懷不滿,但事後一想,的確是如將軍所說,一顆耗子屎壞一鍋湯,昨日淩遲之人都是皇上臨時安插進來的,平時交橫跋扈,也許,除掉他們也是一件好事,今天看見將軍的訓練方法,便知將軍是大才者也,劉沉慚愧,因為將軍雙眼失明就小瞧了將軍,”陳南笑道:“說道這訓練方法,看來弟兄們都能夠適應,那就再殘忍一點,訓練時受傷流血都是為了將來不送命!”劉沉道:“是,將軍!那我就先下去了,”陳南道:“且慢,”隨後陳南伸出手搭在劉沉肩膀上,自然之力緩緩流出,劉沉隻感覺道從陳南手中釋放出一道暖流,自己多年行軍打仗留下的舊傷竟然在瞬間恢複了許多,劉沉連忙拱手道:“多些將軍!”陳南道:“晚上我和葉寒在小苑喝酒,你也來,”不想劉沉卻拒絕了道:“不行,將軍,軍中嚴令禁止是不能飲酒,我身為先鋒不能壞了這個規矩!”陳南道:“既然你叫我將軍,不管是你還是將士們,我要的都是絕對服從,服從命令乃是軍人的天職,別說是叫你來喝酒,就算是死,你也得服從!”劉沉喃喃道:“服從乃軍人天職,是!將軍!”陳南揮揮手道:“下去吧。”
劉沉走後,葉寒道:“公子,劉沉將軍重情重義,為人正直,是條漢子,”陳南道:“他身上大大小小數以百計的新舊傷口,還有諸多暗疾能看出他久經沙場,英勇善戰,在這一萬將士之中極具威望和人心,這種將領正是我需要的,但我需要的是一支私軍,並不是蒼雄的手下,今晚正是個良機。”
夜晚繁星點點,微風拂過臉頰,有些許涼意,兩女已經在小苑正中的石桌上備好了飯菜,溫酒,今天對於淩霜淩依,陳南,乃至葉寒都是值得慶賀的日子,陳南終於吐露心聲,兩女喜羞各半,就連肩上的雪兒好像也是很興奮,劉沉走進院中,單腳跪下道:“將軍!”陳南連忙將劉沉扶起道:“劉沉,這院中都是自己人,不必如此繁複,來,入座,”陳南坐在主位,劉沉和葉寒都坐在下位。這時兩女才打開房門緩緩走出,兩女臉上皆是帶著紅暈,不敢去看陳南,兩女今日的裝束也與平日不同,顯然是經過了精心打扮,隻見淩霜著了一身深蘭色織錦的長裙,裙裾上繡著潔白的點點梅花,用一條白色織錦腰帶將那不堪一握的纖纖楚腰束住.將烏黑的秀發綰成如意髻,僅插了一梅花白玉簪.雖然簡潔,卻顯得清新優雅對鏡梳洗.臉上薄施粉黛,一身淺藍色挑絲雙窠雲雁的素裝,頭上斜簪一朵新摘的白梅,除此之外隻挽一支碧玉玲瓏簪,綴下細細的銀絲串珠流蘇,而淩依則是完全不同的風格,淡粉色華衣裹身,外披白色紗衣,露出線條優美的頸項和清晰可見的鎖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華流動輕瀉於地,挽迤三尺有餘,使得步態愈加雍容柔美,三千青絲用發帶束起,頭插蝴蝶釵,一縷青絲垂在胸前,薄施粉黛,隻增顏色,雙頰邊若隱若現的紅扉感營造出一種純肌如花瓣般的嬌嫩可愛,整個人好似隨風紛飛的蝴蝶,又似清靈透徹的冰雪。女為悅己者容,這句話說得一點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