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武當山的來信了,你看!”靖海手舉信函高興的跑著而來雙手遞給正在念佛誦經的方丈智慧大和尚。智慧接過信函,輕輕的打開信件:
智慧大師:
來函已收到,謝過關心!代表我向眾位僧人問好!魔教進駐中原我已獲悉,現如今他們橫行霸道,禍害武林無惡不作,我中原各大門派慘遭洗禮,有些小門派頂不住摧殘都已投降魔教,經過近期我的觀察發現,魔教中有一群人很是令人捉摸不透,武功奇特,招數乃我中原武學之沒有的,其殘忍至極實乃駭人聽聞啊!我們隻有各自準備備戰迎敵,時刻做好準備以防敵人突然襲擊。你約我上山心意已領,隻是現在我們誰都不能離開,魔教現在最後的目標也就是我等幾個大門派,我們現在若是下山聯手,必中其下懷,我們就各首其位吧!
武當煥源
“師父,來信怎麼說?”靖海急切的問道。隻見智慧緊皺眉頭,不語。靖海接過信件,看過之後便也不語。“去請任掌門他們到客廳有要事相商。”智慧吩咐靖海去辦,隨口便念出“阿彌陀佛!一場殺戮即將開始啊!”
靖海請過眾人來到客廳,眾人神情極度緊張,彼此心理都在犯嘀咕,難道魔教來犯?還是什麼?誰心理也無底。智慧方丈來到庭前,眾人起身相迎,雙手合十彎腰示禮,智慧同做還禮,並坐落而下。“智慧方丈,不知深夜將我等找來所謂何事啊?”任鬆柏冒昧的問道。
“我前一陣子給武當的煥源掌教去了一封信函,剛剛收到回信,我便讓大家來此商議。煥源掌教來信說,各自為主,不便前來,如若下山,便中其懷。還提醒魔教中人有群神秘人,擅長功夫不是我中原武學,甚是可怕,讓我等小心從事。眾位該怎麼看待此事啊!”智慧說罷便喝了口清茶。
“武當的眾位師傅們也是沒有辦法啊!都不願力求幫忙,也不願意離開自己的武當山,畢竟那是千百年來的基業啊!誰都不想毀在自己的手中,就算死也要留在那裏。”鬆柏沮喪的說道,靳禮也點頭示意。
“那我們接下來該如何呢?”靳禮問道智慧。
“最近上山朝拜的人也少了許多,這也證明了,魔教離我們越來越近了,最近我卻聽說,有一群年輕人在華山腳下大鬧魔教,魔教很是受到重創,不知眾位可否知情?”大家麵麵相看卻沒有言語。“我還聽說,此人功夫了得,功夫奇特,功法和魔教眾人的極為相似,但又高於他們,又不同於他們,很是令人費解。我們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放在此年輕人的身上,我們要想辦法找到此年輕人,才能解武林之浩劫啊!”
“可是怎麼尋得這一青年啊!?”眾人議論紛紛。
“據江湖人稱,此人叫什麼天嘯?好像直衝華山而去。”
“天嘯,嗨!太好了,想不到這孩子這麼有出息了啊!不錯不錯啊!”靳禮失態的從座位上起來。
“靳兄怎麼認得此人?”任鬆柏詫異的望著靳禮。
“任掌門、智慧方丈、在坐的給位有所不知,天嘯乃是我家工作,隻因在後山練功,我便再也無處可尋,以為魔教抓去,便一路追尋,才到了這裏,想不到我家公子能有如此機緣學得這樣的功夫,他去華山肯定以為我在華山,去追尋我的。”靳禮驕傲的心花怒放。
“原來如此,那我少林便可解圍了。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天嘯帶著魏少回到家後,掩埋好自己的家人,一把火把家給燒了,熊熊大火燃燒的不是房屋,是憤怒,是仇恨,是心酸。“為什麼要燒掉房子呢?”天嘯不解的問道。
“天嘯哥,我燒掉房子就是不想再回來了,就是要和你一起闖蕩江湖,不再回頭,是生是死也在所不辭!”魏少錚錚鐵骨的望著憤怒的火焰。
“走,出發,上華山。”幾人騎上高頭紅馬飛奔而去,馬蹄踢出陣陣灰煙。
華山上下,魔教占據此地終日逍遙作樂,殊不知一場厄運即將上演。山門口幾位守山的小兵見到來了群人馬,便要上前詢問,隻見天嘯單手一揮,一道白光而出,幾人迅速倒地,不再動彈。幾人快馬加鞭馳騁而去,很快、很輕鬆便來到大殿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