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祖師(一)血染飛雪
漫天飛舞的雪夜,屋簷下的燈籠隨刺骨般的寒風到處搖曳,靳家莊園宛如鬧市,丫鬟們匆忙著端著熱水依偎在門口,管家大聲吆喝著:“快,水涼了再去燒。”一位中年者來回踱著腳,對管家道:“去看看,產婆怎麼還沒到?”管家點頭:“老爺,別著急,您都催四變了,都在路上了,馬上到。”“我能不著急嗎?我靳家四代單傳,不能到我這一茬給斷了啊,幾位夫人相繼產下的都是女兒身,我都這把年紀了,如今的希望隻能留在桂熙夫人身上了。”說話間,一丫鬟踉踉蹌蹌的跌衝而來,道:老爺,崔氏產婆來了。“快請!”
產床上桂熙夫人滿臉是汗,痛苦般的叫喊,產婆們都在喊道,使勁!使勁!.....幾人不停的在擦汗,熱水在不停的端端出出,產婆一看此情景,大呼:“多久了?怎麼還生不下來?”,“半個時辰了”幾人同時回答道。說時遲那時快,崔氏產婆挽起袖子就投入其中,她那嫻熟的動作外加如何讓桂熙夫人放鬆,配合,終於看到了希望!
門外的靳老爺心急如焚,嘎然!一陣嬰兒般的啼哭傳了出來!大家齊呼:出來了、出來了!靳老爺第一個衝進了產房,奶媽抱著嬰兒走到靳老爺麵前道:靳老爺,恭喜,是個男孩!靳老爺激動的仰天長笑,:“我靳家有後了”。靳老爺抱起男孩走到桂熙身邊,:桂熙,看看孩子,你太不容易了,讓你受委屈了!桂熙眼裏含著淚,用手撫摸著孩子的臉頰,晶瑩的淚花灑落在男孩的臉上。“給孩子起個名吧!”“好,桂熙,咱就叫靳天嘯吧!寓意,你生他不易,讓他天天對你行孝禮啊!”桂熙夫人,抿嘴一笑,繼續撫摸著自己的兒子。突然,一丫鬟驚呼:老爺,夫人在出血。頓時,人群亂了陣腳,產婆定眼一看,已知晚矣!頃刻間,靳家上下有歡笑變為哀哭!
靳老爺對著怒天的飛雪長呼:老天爺,我靳威風到底做錯了什麼,你要這樣懲罰我。突然靳家莊園被一撥飛來的箭火籠著在茫茫雪原上。廝殺聲、逃亡聲、救命聲吵醒了整個寂靜的夜空。管家靳禮手持長劍來到靳威風身邊道:老爺,十五年前的四大魔教重出江湖了,你快帶著少爺走。“走?十五年前沒把他們消滅掉,這些年一直都是我的心病,這次卻自己送上門來了,來的正好!”“老爺,他們這次不必十五年前了,他們好像在西域學了些妖法,我們打不過的,還是走吧!”
“那那麼多廢話,拿我的旋風斬來,你要是貪生怕死,你走,我不攔你,我靳家沒有這樣的”。“老爺,不是我靳禮怕死,我們要給靳家留條血脈啊!”。靳威風站在原地佇立不動,回想著桂熙最後那期望的眼神。
一群黑衣長袍麵目猙獰,手持血淋漓的劍、刀站在屋頂道:“靳威風你們倆說完了沒有啊!十幾年不見你廢話怎麼還是那麼多啊!要不人你們自己來,我報你們留個全屍,額,嗬嗬嗬.......”,“逍遙豹修得狂妄,你們十五年前敗在我的手上,十五年後照樣贏不了,你們記住永遠都是邪不壓正!有種放馬過來吧!靳禮,帶上天嘯走,快!”。“老爺,我要和你一起和這幫人拚了”,“趕緊走,我已看出他們的造逸了,我們不是對手,能走一個是一個,將來還有希望,帶著天嘯從密室走,把他教育成人,把這塊玉佩給他,告訴他是先祖留下來的,快走”,靳威風左手提起旋風掌把靳禮送了出去,右手提起旋風斬縱身起躍於半空,使出六成功力揮向逍遙豹,忽冒一陣白煙頓時不見了逍遙豹的蹤跡。逍遙豹突然站在了靳威風的麵前諷刺的笑著說“十五年了,功夫還精進了不少,隻不過離我還有一段距離,你沒用全力啊,把你最近練成的那個什麼降魔追魂功使出來,看看你是怎樣降我們的啊!嗬嗬嗬!”眾人一起狂笑!靳威風氣沉丹田雙腿盤坐於空中,雙臂放於胸前重複著口訣,一周天、兩周天一直做到三周天,頓時狂風四起,漫天飛舞,地上所有劍、刀全被狂風席卷,靳威風躍身一起鑽入狂風中,刹那間道道白光從天而降,融入到風暴中。逍遙豹一群驚呼,“此人造逸匪淺啊,隻可惜頃刻間就要消亡了”。靳威風與風暴融為一體頃刻間化為一青龍白斬直衝敵群而去,所到之處片瓦不留,塵土飛揚,光亮映襯著雪地偏偏血印,甚是恐怖,青龍吼怒著奔向著敵身,逍遙豹等眾人來不及閃躲,提氣運功護體,此功堪稱絕世神功,一些蝦兵蟹將未曾躲避及時已經麵目全非,血流染紅了潔白的雪地。逍遙豹等人不敢輕敵,怒吼道:不和他玩了,速戰速決,抓緊辦事。眾人齊力而下,與靳威風廝殺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