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駿昊邊走邊想剛才的那幾個人,尤其是那名中年男子,越看越眼熟,就是想不起來到底在哪裏見過,而且他還對姚靜軒有了些許的不滿,便開口說道“軒兒,方才你為何要讓著那個女子?你態度若是再強硬些,相信那名女子就會敗下陣來的啊!”
姚靜軒就知道何駿昊還在為剛才的事情耿耿於懷,雖嘴上不說,但是那不滿已經完全的寫在了臉上,於是開口說道“相公,方才我弱不那樣做的話,恐怕你又要控製不住你自己了,我也是為了你好啊,你何必為了一支簪子再無故的生些事端出來啊,既然她想要,給她便是了!”
何駿昊聽了姚靜軒的話,更為不滿“軒兒啊,你好糊塗啊,像剛才那樣的女子近乎是潑婦的行為,我們何有讓她之理啊!”
姚靜軒聽到何駿昊說人家女子是潑婦,不由笑道“相公,有些時候,退一步海闊天空,再說人家女子也是蠻橫了些,但從她的衣著上來看,想必也是大戶人家的孩子,對於這種人,你之前已經吃過一次虧了,懲罰是什麼自不必說,難道相公還想在家呆上幾日,過著足不出戶的日子?”
何駿昊被她這一番話說的也不知道再說些什麼好了,隨即想想反正事情已經過去了,還想它幹嘛,自己方才也隻是一時氣憤罷了。想通了這些,何駿昊便不再繼續說了隨手拿下胭脂鋪櫃台上的一盒胭脂對姚靜軒說道“軒兒,你看這盒胭脂如何?”
買好了胭脂之後,何駿昊和姚靜軒在外麵草草的吃了一頓飯,便回家了,畢竟在外麵呆了快一天的時間了,怎麼說現在也該回家了。
一進門,何駿昊就發現自己的老爹像是犯了極大錯誤一般坐在廳上一言不發,再看自己的這三位娘,可是七嘴八舌的對著何能一通說。
幾人見何駿昊與姚靜軒回來,便把矛頭對準了他們兩個。
“軒兒啊,怎麼昊兒胡鬧,你也跟著胡鬧啊?”何夫人有些生氣的說道。“我讓昊兒在家反省,這可倒好,今早一看你們兩全不在家,我這是問了老爺半天,他才道出實情啊!”
何駿昊看了看坐在椅子上的何能,又想到昨晚何能那一番慷慨激昂的陳詞,本以為今天就算被娘發現,何能也會擺平此事,可看現在這架勢,分明和昨晚判若兩人啊!
“娘,軒兒知道錯了!”姚靜軒乖乖的低著頭說道。
“還有你,昊兒!”何夫人大聲說道“你怎麼會如此的頑劣啊,不聽娘的話啊?娘是為了你好,你以為娘會害你嗎?我不讓你出門是為了什麼?你怎麼就是不明白娘的苦心呢?!”說完竟哭了起來。
何駿昊最受不了的便是自己的娘有事沒事就來這麼一出,隨即趕緊開口說道“娘,我隻是覺得悶,順便上街給軒兒買些胭脂水粉罷了,又沒有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來!”
“你還說!”何夫人見何駿昊不知悔過的辯解,更為生氣。
正在這時,羅成急急的來到府上,突然卻被眼前的情景給搞的愣住了。隨後說道“何夫人這是怎麼了?為何還哭了呢?”再看周圍的情況,羅成隨即明白,便開口說道“何夫人莫哭,賢侄這些天也是有些悶壞了!”
何能見羅成這時候過來,趕緊上前問道“羅縣令深夜造訪,不知所謂何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