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駿昊倒是不以為意,他覺得人就是這樣,別人敬你一尺,他就還別人一丈,反之亦然,所以雖再有些過激的行為,但是畢竟眼前是害他飽受牢獄之災的罪魁禍首,所以他自然也不會對這樣的人表現的很客氣。
何駿昊見羅成瞪了自己一眼之後,他也沒有過多的言語,自顧自的坐下,喝起了酒。而楊成祥則被安排在羅成的旁邊,離楊毅距離稍微遠了一點,畢竟十人台的大八角桌子,此刻就坐了四個人,地方絕對是夠了。
羅成見桌上的幾人誰都沒有說話,場麵一時有些尷尬,趕緊起身端著酒杯站了起來,“大人,有些話原本是屬下不該說的,畢竟是你的家務事,但是我以為這孩子嘛,當然是恩威並施的好,不能總是一副笑臉,也不可一日板著臉,做對了就要讚揚,錯了就要批評,今日小侄確實是做的有些過了,但畢竟是個孩子所以屬下以為,大人不要再生氣了。來,我敬大家一杯,算是說和酒,大人覺得可好啊?”
楊毅聽了羅成的一番話,老臉臊的通紅,這羅成說的是句句在理,字字不假,自己對這個兒子也確實是嬌慣的有些不成樣子了,再不懸崖勒馬的話,保不準他還能給自己惹出多大的簍子來,所以當下便起身道“別看老夫我是知府,可在這育人上,還不及一個三歲的孩子,真是慚愧啊!何賢侄,祥兒!”
何駿昊和楊成祥一聽楊毅叫他們倆個,趕緊都起身站起,隻聽楊毅接著說道“何賢侄,老夫在這與這不孝子給你賠罪了!”說完便敬了何駿昊一杯酒,隨即看向了自己的兒子。
楊成祥雖心有不甘,但見自己的爹都為這事拉下了老臉,再不聽從的話,估計真會把他爹給惹毛,隨即也端起酒杯,略微有些不情願的對何駿昊說道“何兄,今天的事對不住了,是我一時糊塗,還請何兄原諒!”說完便要喝下這杯酒。
“且慢!”就在楊成祥準備喝的時候,被何駿昊出言阻止,這時羅成和楊毅也有些不解的看向了他,隻聽何駿昊緩緩說道“心意我領了,不過……”何駿昊沒說完便看向楊毅,楊毅看出來何駿昊是有話要說,便問道“何賢侄有話不妨直說!”
“隻不過今日晚輩鬥膽托大,既然是喝酒,那且聽我說說這喝酒的規矩!”何駿昊慢悠悠的說道。
楊毅父子不明就裏也就罷了,羅成可是知道何駿昊葫蘆裏賣的什麼藥,趕緊上去一把攔住何駿昊,對他說道“昊兒,不得無禮,這可是知府大人,切不可在大人眼前造次!”
“哎!羅縣令,什麼造次不造次的,賢侄說的甚對,既然是喝酒,那就必須要有規矩,人不都說主隨客便嘛!賢侄今日本來就是貴客,自然要聽他的!”楊毅打斷了羅成的話“賢侄,你且說,老夫洗耳恭聽!”
“如此就多謝伯父!”何駿昊接著說道“想我泱泱大國,幾千年的文化沉澱,又豈是我這小子能領悟的通的,今日在此如若我說的不對,還請大人們提個醒!”
“嗬嗬,你大可說道一番!無妨無妨!”楊毅此時也來了興致,笑著看著何駿昊說道,他也想聽聽在如此年紀的青年才俊對這老祖宗的酒文化到底有何見解。
楊成祥眼瞅著這杯酒喝不下去了,索性也將酒杯放回桌上,坐了下來。
“不知兩位伯父可知這酒是由誰造,又因何而來呢?”何駿昊首先拋出了一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