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聖女的職位可比護穀長老大多了,不僅受族人祭拜,還能擁有更高的修為,地位僅次於聖主。
上一任聖女是董雲,幾千年前她與青龍大戰,最終戰死沙場,此後就一直沒人能坐上聖女的位置。
綺楓馬上去房間收拾行李。
路上,罐罐氣喘籲籲地跑到她麵前,神色慌張地說:
“不好了,不好了!李氏又來人了!”
“又怎麼了?”綺楓開始不耐煩了,這主家的事也太多了吧。看來去找顧海宸之前,還得先幫這家夥收拾爛攤子。
綺楓一路小跑來到大堂外,隻見一大幫人手持各種武器,正兒八經地站在大堂上。大堂內,孫裕澤坐在穀主之位上,豢龍穀的高層們則坐在兩側,其他師兄妹都站在門外。每次穀主離開,孫裕澤就會充當代穀主,打理豢龍穀的一切事務。
“李護法,別露臉!”陳熠陽把綺楓拉到一邊,讓她別吭聲。她在門外認真聽著裏麵的對話。
“李潮月可是李氏嫡女,理應回家成親,我家小姐生性頑皮,逃回了豢龍穀,李氏想接小姐回去。”一個中年男人說道。
“李潮月雖是李氏嫡女,可也是豢龍穀左護法。上次孔管家在山下搞埋伏抓人,現在還敢來豢龍穀要人,李氏是真沒把咱們豢龍穀放在眼裏啊!”孫裕澤語氣沉穩,眼神犀利地盯著孔管家。
他才不在乎李潮月的事,他在意的是李氏在豢龍穀範圍內私自抓走李潮月這件事,一直想為豢龍穀找回麵子。
“哪裏哪裏,李氏家族的長輩李擎蒼對穀主可是相當尊重,哪敢對穀主有不敬之心啊!至於其他人,就不用多說了。”孔管家話裏話外都沒把孫裕澤當回事。
孫裕澤的臉色陰沉得如同鍋底一般,他緊緊地攥起拳頭,瞪大眼睛死死地盯著孔管家,眼中閃爍著憤怒的火花。
“是嗎?李潮月可是豢龍穀的護法啊!她近來事務纏身,實在分身乏術。我們李氏家族的人都還沒到呢,我怎麼能放心把小師妹就這麼交給一個管家?” 孫裕澤嘴角泛起一抹輕蔑的笑容,眼神充滿了鄙夷與不屑,仿佛在嘲笑孔管家的自以為是。
孔管家自然聽出了孫裕澤話中的諷刺意味,他的雙眸頓時燃起熊熊怒火,毫不示弱地與孫裕澤對視著。
“孫公子難道不知道,如果因為您的緣故而耽擱了李大小姐的大婚,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嗎?” 孔管家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威脅,試圖讓孫裕澤屈服。
孫裕澤卻裝作一臉茫然,無辜地問道:“哦? 本公子隻是心疼師妹,不放心把她交給外人罷了。這也有錯嗎?”
“孫公子究竟要怎樣才肯放人?”孔管家強壓心中的怒氣,語氣平靜地問道,但那雙眼睛依然死死地盯著孫裕澤,透露出絲絲寒意。
孫裕澤微微一笑,悠然地說道:
“本公子可沒說過不放人哦!不過嘛,還請管家大人回去轉達一聲,請李氏家主親自來此迎接李護法吧!”
“竟然如此,那就別怪我無禮了!\"”孔管家眼神一冷,變得銳利無比,低聲說道。話音未落,他身後的手下們迅速拔出隨身攜帶的兵器,鋒利的刀刃直直地指向孫裕澤,氣氛瞬間緊張到了極點。
孫裕澤眼孔微顫,眼裏盛滿怒火,身上散發出極為恐怖的力量 一掌拍碎側麵的桌子。
他站起來怒視著孔管家,所有豢龍穀高層也站起來取出武器,在門外的弟子拔出利劍將孔管家的人圍住。場麵極為緊張, 戰爭一觸即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