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表演,老子看你表演,等你到了縣衙,老子看你怎麼嘚瑟。”鵬遼恨恨的在心裏詛咒道。
“哼”他捂住耳朵,哼了一聲,又側著身子假寐了。
“狗日的東西,還有沒有王法了,這些為富不仁的紈絝。”一個粗獷的漢子吼道。
“對,這些吃人不吐骨頭的紈絝。”
“整天就知道欺男霸女,欺負我們這些良善之人。”
“唉,這世道...嗚嗚”
一個家夥正要罵娘就被長者給捂住嘴巴,不讓他說出口。
“諸位...諸位鄉親們呀,你們誰不是誰的父親,誰不是誰的孩子,你們忍心讓這坐在轎子的人逍遙法外嗎?忍心將善良的人推向火坑嗎?”
“我的意見是不,去他們的紈絝,去他們的高高在上。”
“隻要我們團結,我相信縣裏的老爺,一定會還我們一個公道。”
“因為公道自在人心”
“任何欺負我們這些善良的人,他們終將自食其果,要受到應有的懲罰。”
“這個懲罰不是被人給的,也不是靠上麵人的實施,而是我們這些團結、勇敢、善良的心給的”
“戰鬥吧,我的相親們”
“轟”
“好一句公道自在人心,當為今世警示之言”人群中也不乏讀書的人說道。
“此子不簡單”
“啪”一位衙役一耳光打在了王大牛的臉上,頓時火辣辣的疼。
“給老子收斂點,不要造次”衙役們這時候很是緊張,害怕人還沒有押到縣衙,就要被在場的給救了。
帶頭的衙役拔出護刀,護在身前,刀口對向吃瓜的群眾,蓄勢待發,大聲吼道:“你們難道想造反不成。”
“如果有人膽敢再大放厥詞,或者造次,看我們這些衙役的刀鋒利否,必將將爾等打入大牢關押起來。”
果然,被奴役久了,就容易失去鬥誌,變成了習慣。
做奴隸做成了習慣,變得理所當然,做的舒舒坦坦,失去了原有的脊梁。
奴役做久了,會把屬於勇氣的靈魂關進牢籠,把懦弱的精神無限放大變得理所當然,把獨立之思想打進深淵,把低頭哈腰貼在胸口。
奴役做久了,沒了自己,除了軀殼。
奴役做久了,眼裏沒了光,心裏沒愛,靈魂沒有神。
奴役做久了,除了是條狗還能是誰?
甚至忘記了是孩子的父親,父親的孩子。
所以,當聽到衙役的話,那躁動的現場瞬間恢複了平靜,甚至有些膽小懦弱的人已經離開。
留在現場的吃瓜的人,要麼是麻木,要麼是蠢人,包括那些讀書人,當然富家女、紈絝、有錢有勢是不會當一回事的。
衙役們怕事情有變故,更怕坐馬車的人到時候給上麵的那位參自己一本,所以趕路的步伐更加快了幾分。
隻是,還是有偏偏不信邪的吃瓜群眾小聲的討論要去縣衙去吃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