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城的路上,孟紀鵬和江逸風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那幅消失的怪物畫仿佛成了一個未解的謎題。
孟紀鵬率先打破了沉默:“你覺得那幅畫是不是被司馬晨拿走了?”
江逸風搖了搖頭,語氣裏帶著不確定:“這隻能是我們的猜測。沒有確切的證據,一切都隻是推測。他根據那幅畫在你和沈浩的思想中植入怪物的用意,我們到現在也不清楚。”
孟紀鵬歎了口氣:“是啊,我們隻能繼續尋找線索了。”
沉默了一會兒,江逸風提出了一個新的想法:“我在想,我們是否應該去找沈曼聊聊?雖然她的意圖我們還不太清楚,但她對司馬晨的行蹤可能了解得比我們多。我們需要她的幫助。”
孟紀鵬微微皺眉,顯得有些猶豫:“沈曼嗎?雖然我也想借助她的力量,但她那邊……我們能信任嗎?”
江逸風沉思了一下,然後認真地回答:“信任不信任是一回事,我們現在缺的是信息。沈曼即便有她自己的圖謀,對司馬晨的了解也是我們不能忽視的資源,她怎麼說都是雲溪集團的幕後總裁。我們可以保持警惕,同時嚐試從她那裏獲得有用的信息。”
孟紀鵬點點頭,似乎被江逸風的話說服了:“你說得對。現在看來,沈曼或許是我們能找到的最接近司馬晨的線索了。我們要小心一點,盡量不露出破綻。”
江逸風微笑了一下:“沒錯,小心駛得萬年船。我們去找沈曼,但保持著一顆警惕的心。這場遊戲,我們不能輸在信息不足上。”
兩人的對話在車內緩緩落下,一路上的沉默中,他們的心思都在忙碌地規劃著接下來的行動。盡管道路上布滿了未知和險阻,但他們都準備好了麵對一切挑戰。
孟紀鵬和江逸風到達沈家別墅時,被告知沈曼不在。不過,沈浩在家,並且願意與他們交談。沈浩一見到他們,便顯出了一絲期待,似乎以為他們帶來了關於他聽力恢複的好消息。
沈浩開門見山地問:“你們來了。是不是關於那個係統有進展了?”
江逸風有些遺憾地搖搖頭:“很抱歉,沈先生,我們今天來並不是因為那個。我們實際上是想詢問一些關於司馬晨的事情。”
沈浩的表情頓時從期待轉為失望,不過他很快調整了狀態,禮貌地回應:“那真是遺憾。關於司馬晨,我真的沒什麼印象。”
江逸風接著問:“沈小姐一直在調查司馬晨失蹤的事情。不知道她有沒有找到一些線索,或者有什麼進展呢?”
沈浩歎了口氣,顯得有些無奈:“姐姐確實一直在調查,但據我所知,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發現。司馬晨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孟紀鵬試探性地問:“那沈小姐有沒有提到,她在調查過程中遇到了什麼困難,或者是有人在幕後阻礙她的調查呢?”
沈浩搖了搖頭:“雲溪集團的能力我不說你們也知道,沒有人能阻止我們的調查的。至於困難,姐姐並沒有多說什麼。”
兩人感謝了沈浩的接待,然後便準備離開。盡管沒有從沈浩那裏獲得什麼實質性的信息,但對於沈曼的調查結果,他們仍抱有一絲期待。
孟紀鵬和江逸風剛剛走出客廳,正準備離開沈家莊園時,孟紀鵬的耳邊突然捕捉到了一絲微弱的說話聲。這聲音來自隔壁房間,經過仔細傾聽,他能分辨出是郭偉的聲音。
“你這是什麼態度?明明說好的計劃,現在怎麼就變卦了?”郭偉的語氣中滿是不滿和責怪。
郭偉似乎在打電話,孟紀鵬無法清晰聽到對方說話的內容。隻聽到郭偉再度提高了音量:“不講信用的事我就不多說了,現在重要的是立即采取措施。我們不能再拖延了,你這是在損害沈總的健康,如果不行,我們就用非常手段。”
剛說到這裏,房門忽然被推開,郭偉一臉正氣地走了出來,顯然沒想到會在這裏遇到孟紀鵬和江逸風。他的表情瞬間從嚴肅轉為禮貌,剛才的怒氣完全消失不見。
“哦,是孟醫生和江醫生,你們好。”郭偉微微一笑。
孟紀鵬和江逸風也感覺到了郭偉的心情轉變,於是並沒有詢問他剛才的爭執內容,隻是簡單回應了一下:“你好。我們剛和沈浩先生有些話聊,現在正準備離開。”
郭偉態度謙虛:“我明白了,沈總的事情麻煩你們了。”
說完,郭偉並沒有多做停留,禮貌地與兩人告別後,轉身離開,留下孟紀鵬和江逸風相視一眼,感受到了郭偉的話語中未說完的部分,好奇心驅使他們想知道更多。
離開沈家不久,孟紀鵬和江逸風將車緩緩停在路旁,孟紀鵬低聲對江逸風說道:“郭偉剛才的話語中似乎隱藏著什麼,他提及了沈浩的病情,這不是偶然。”
江逸風點了點頭,臉上的表情同樣嚴肅:“是的,我也有這種感覺。郭偉可能知道一些我們不知道的事情,關於沈浩的病情或許隻是冰山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