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料到這一天的到來,過了這麼久司徒宇終究是忍不住了!
南塵離此時還沒回府,夏媚兒想了一會兒,也不準備等冬哥兒回來,直接讓這太監備好鑾駕起駕回宮。
果不其然,司徒浩在禦書房跟大臣們商量如何應帶。
司徒宇的軍隊是從昨夜開始攻城略地,由於疏於防範所以很輕易就被得手。
現在司徒宇的軍士氣大漲,戰無不勝,勢如破竹一般朝京師殺來。
此時大臣們都無比後悔,後悔自己沒有看出他的狼子野心,心裏又埋怨司徒浩一直放縱司徒宇。
司徒浩則很平靜,隻是象征性地讓幾個武將趕去前線,並沒有積極應對司徒宇的進攻。
接著又是一份快馬加鞭從前線送來的信,又一座城池已被攻下,司徒宇自立為王。
司徒浩看到這封信的時侯依舊淡淡的笑著,把信紙放到燭火上,一瞬間就被燒成灰燼。
轉過身對夏媚兒說道:“我們去把躍兒接來,然後一起去香山,好嗎?”
眼睛中全是淡淡的笑意,夏媚兒看著他問道:“你一點都不擔心嗎?”
“擔心?”司徒浩揚起眉頭,轉過身看向窗外,陽光照在他英俊的臉上格外顯得神采飛揚,唇角還掛著從容的微笑,“你說的是戰事嗎?”
“司徒宇野心極大,如今更是擁兵自重。你難道看不到那些臣子和武將們的擔憂嗎?可你卻這麼平靜?還是說你已經打算放棄這個皇位了,打算給他?”
逃避從來不是司徒浩會做的事,他現在這樣應該是因為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夏媚兒頗感興趣地想著他會怎麼做。
“給他?”司徒浩忽然笑了,搖了搖頭,說,“他想要,他就自己來拿走!這大好河山,他如果有能力就讓它臣服在他腳下吧!”
“所以,你現在就隨他去,讓他把你的江山拿走嗎?”
夏媚兒暗自思量,司徒浩怎麼會這樣辦事呢,看著他別有深意的眼睛,她突然不知道要說什麼。
司徒浩回頭,微微揚眉,伸長把她擁進懷裏,問:“我都不在乎自己的江山了,你怎麼那麼在乎了?莫非你如今回來是因為你皇兄要你幫他奪我江山?”
“沒想到你居然這樣認為!”夏媚兒皺眉,聽到他說的話,心裏難受,怒道,“你怎麼可以懷疑我?連我你都不相信了嗎?”
她假裝憤怒至極,狠狠地瞪他,他卻忽然哈哈大笑起來,說道:“我隻是逗你玩而已,你居然會相信?笨女人!”
她笑道:“哼,我怎麼可能當真,我也在逗你呢,莫非是你相信了?”
這就叫以彼之道還之彼身!
他笑著沉默,過了一會兒才問道:“對了,無利的事情處理的怎麼樣?”
夏媚兒一愣,旋即把無利被劫的事一一跟和他說了,但是隱瞞了上官玨的事情,隻能說時候未到,更何況冬哥兒還在調查上官玨的事,知道的人越少她就越安全。
上官玨到底有什麼本事,現在她更混亂了!
司徒浩聽完夏媚兒說的,眉頭輕皺:“莫名其妙的怎麼會被劫持?或者是無利的仇人?莫非是皇弟做的?”
“怎麼可能!……額,司徒宇抓無利能幹嘛?再說無利的病已經束手無策了,對他來說一點利用價值都沒有,所以不會是他的!”
夏媚兒好不容易找到理由掩飾過去,更加故意說得不確定。
畢竟這件事是誰做的隻有她清楚,但沒到時候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