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不能這樣絞死我啊!我明明一切都是按照你的命令行事的。”
這一個空曠的廣場,在廣場的中間孤零零的豎立著一個絞刑架,這裏看起來是安條頓城內的刑場。
魯爾別科夫雙手被反綁,眼睛被黑布蒙著,被一個光著上身的高大劊子手押上絞刑台,他看不清前麵的路,隻能從嘴裏發出哀求。
坐在絞刑台下麵的是薩莫拉蒂,他的表弟狄斯站在他的身後。
劊子手將蒙住魯爾別科夫眼睛的黑布接下來,當他看到自己所站的位置時,頓時兩腿發軟,身體不由的向下墜。
他看到了薩莫拉蒂,拚命的發出大喊;“大人,饒命啊!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你讓我幹什麼都行,求你啦!”
薩莫拉蒂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仿佛隻是再欣賞一幕戲劇。
這時,一個牧師走到魯爾別科夫麵前,舉起半月十字,默默的吟誦:“懺悔吧,我的孩子,所有人都將返回基斯的懷抱,不論生前如何。”
魯爾別科夫還在不住哀求,而劊子手已經在他的脖子上纏繞吊繩。
“聖者上天堂,罪者下地獄。”牧師在他胸前劃了一個十字,結束了祈禱。
薩莫蒂尼打了一個響指:“絞死他。”
劊子手拉下了拉杆,支撐的擋板被打開,纏繞魯爾別科夫脖子的繩子登時拉直。
大個子的眼珠向上翻,嘴裏的舌頭伸了出來,發出讓人膽寒的絲絲聲,很快,他掙紮的腿便垂了下來。
“沒用的廢物。”魯爾別科夫拍拍手,站起來,離開刑場。
狄斯連忙追上去。
“總督大人,為什麼我們一定要這麼著急的處死他,對於這樣的高階騎士處決前我們不應該彙報大團長嗎?”他不解的問道。
“這次戰敗,我沒有通知團長,屬於擅自行動,如果追究下來,我可擔待不起,所以需要找一個負責任的人,我當然不會去背這個黑鍋,隻好找魯爾別科夫那個蠢貨頂在前麵了,而且還要立刻處死他,因為這種事一問就會知道是我在後麵主使的,我可不相信那個白癡嘴裏的忠誠,他肯定會把我供出來。”
“那需要通知大團長這個消息嗎?”
“當然,做戲要做全,就說魯爾別科夫不聽軍令,擅自行動,導致大敗,我已經按照軍法將他處死。”
“還有,被七城俘獲的那三個騎士要不要贖回來?”狄斯接著問。
“還要問嗎?當然要贖,反正魯爾別科夫的家產光被收回就不隻這個數的好幾倍,告訴他的家人,他們必須二十四小時內從他的領地裏滾出去,不然,我們的手中的劍可以幫助他們搬家。”
“娜塔麗,要不要和我來一發?”
“來、一、發,什麼意思?”
“就是我們到床上好好探討人生理想……哎呀,燙死我了!該死!漢森,你是故意的吧!”正在色迷迷的和娜塔麗說話的馬修從地上彈起來,他捂著被澆濕的頭到處亂跑,他的身後站著的是漢森,而且漢森手裏的杯子是空著的。
“抱歉,手不小心滑了,而且我估計娜塔麗對哲學沒什麼興趣。”漢森麵無表情的又給自己的杯子裏倒滿了滾燙的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