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準奏。”百裏長歌輕抓起如月的說,說的有些艱難。
“玄機叩謝皇上隆恩。”王玄機再次叩拜了百裏長歌,便退出了留仙殿。
“月兒……你會是我唯一的妃。”百裏長歌將如月拉近懷中,下巴貼在如月的額頭上,說的深情。
“妃?”如月使勁在百裏長歌的肋下戳了一下,嗔了百裏長歌一眼。“我怎就做不得皇後?我就不能是你的妻麼?皇帝的小老婆不也是妾。”
百裏長歌寵溺的點了下如月的鼻尖,額頭低著如月的額頭。“月兒想要怎樣,便怎樣。為夫全聽月兒的。”
如月回抱住百裏長歌,努力嗅著百裏長歌的味道。盡管王嫣然看起來並不是一個太壞的女人,而且她還幫過自己,但是沒辦法將這樣一個隱患放在百裏長歌身邊。明天,就要從明天開始,這個宮裏要開始大清洗,不能猶豫,不能手軟!
第二日朝堂之上,兩朝元老右丞相靳浩然第一個抱著象牙笏板站了出來。自晉國開國以來,從來沒有聽過皇後入觀為道的,皇後王嫣然雖然出身商賈世家,卻溫婉大方,處事得體,多年來將後宮治理得當。如何能就將皇後送去道觀了,這讓皇家顏麵往哪放。
有了靳浩然的帶頭,滿朝文武竟有大半都跪了下來,高呼著:“懇請皇上收回成命!”百裏長歌大婚多年並無子嗣,儲君的問題已經讓大臣們頭疼不已,這又將皇後送去了道觀,文武百官覺得不能再由著百裏長歌的性子了。
“靳丞相既然知道此事涉及皇家顏麵,便是朕的家事,是誰給你的膽子幹涉皇家之事!”百裏長歌說的語氣極為嚴厲。
“老臣並無膽子幹涉皇家之事,但是老臣不能眼睜睜看著皇上做出有損皇家威名的決定!老臣願意以死相諫言,求皇上收回成命!”已經年過花甲的靳浩然激憤不已,不住的一頭碰地。
“求皇上收回成命!”所有大臣齊聲跪諫。
百裏長歌怒不可遏,將龍書案上剛剛收到的一個密折摔向靳浩然。“不要以為朕什麼都不知道!非要朕將一個殺手留在宮中,你們到底是什麼居心!”
靳浩然身上一陣哆嗦,百裏長歌的動作好快,這麼快就查到了。“臣並不知情,懇請皇上恕罪。”
“朕記得當年是靳丞相將王嫣然送進宮中的,靳丞相果真是老眼昏花了。靳丞相還是將位置讓給精力充沛的年輕人,回鄉頤養天年去吧。”百裏長歌冷冷瞪著靳浩然,他倒是主動送上門來。
“靳丞相一直忠心耿耿,為國家為皇上操勞了半生,居功至偉。靳丞相隻是一時失察,請皇上恕罪啊!”百官中有人帶頭,又開始為靳浩然請命。
百裏長歌微眯著眼睛,仔仔細細的掃視著下麵跪的群臣。“莫要一再的去試探朕的底線!”
百裏長歌又將一道折子甩到百官麵前,冷冷的喝了聲:“退朝!”
靳浩然將百裏長歌後擲下來的那張折子展開,上麵密密麻麻用蠅頭小楷寫滿了官員名字和出入靳府的時間。讓自己辭官歸田已經是寬大處理了。
百裏長歌臭著一張臉進了留仙殿,如月將手上的書卷放下,也不見禮。“今日你怎回來的這麼早?”
“那些個逆臣,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竟聯合起來請命,想讓我收回成命。”百裏長歌的臉還是臭臭的。
“我也知,這樣對嫣然是有些不公,隻是……”對於王嫣然,如月心中總是放不下一分愧疚,終究是因為自己她才失了後位,失了夫君。
“月兒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我已查出王嫣然是幽冥宮的殺手。”百裏長歌將如月攬入懷中,溫軟的香氣傳來,讓他緊繃的神經漸漸鬆弛下來。隻有在如月這裏他才能卸下所有的包袱,得到短暫的放鬆。
花了幾日的時間,如月終於將這宮中大概的有多少個女人,而這些女人中又有多少需要打發處理的搞清楚。不禁揉了揉緊皺的眉頭,百裏長歌你到底欠下了到少風流債。
百裏長歌下了朝,一把將如月抱在懷中,卻被如月一把推開,一臉疑惑的問如月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