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過溪明顯就不是,而且看著這樣的穿著打扮也不像一個詩人。
最關鍵的是,這才剛放下題意,時間還不到五分鍾,這點時間就連詩詞協會的大佬都不可能做出來詩。
“多謝了兄弟!”許過溪感激的看了一眼葉臨,隨後對著主持人說道:“沒什麼問題,我是來作詩的。”
聽到這話,頓時冉月杉直接愣在原地了。
全場人聽到許過溪的話,也是頓時發出了哄堂大笑,紛紛都是嘲諷之聲,就連葉臨都是搖了搖頭,他都覺得許過溪有點胡鬧了,畢竟時間太短了。
“這人居然說已經想出符合題意的詩了!哈哈哈!”
“這人你們認識嗎?”
“誰認識這個跳梁小醜啊!真是笑死人了!”
此時看著全場人都在嘲諷自己,許過溪頓時有些迷惑,這群人就這麼瞧不起自己嗎?
“兄弟不是我說,你趕緊說你舉錯手了,剛剛手抽筋了。”葉臨開口對許過溪勸道。
“別別別!我倒是要看看這個跳梁小醜能作出什麼樣的詩!”
聽到許過溪身邊葉臨的勸阻,喻強直接站出來開口諷刺道。
此時喻強已經想到一首詩了,並且他現在很想讓許過溪作出打油詩,這樣自己到時候再出場,這樣才能綠葉襯托他的詩句。
“別擔心,我有把握。”許過溪對著葉臨笑了笑,然後直接大步朝著舞台走去。
許過溪一路朝著舞台走去,周圍的嘲諷笑聲,許過溪一眼都沒有看。
“那就請您作詩吧”冉月杉將話筒直接遞到許過溪手中,然後退到一旁,開口說道。
冉月杉看了一眼許過溪,隨後搖了搖頭,看起來是個老實人,但是實則一點不老實。
此時冉月杉已經將許過溪當成那種想要搏人眼球的跳梁小醜了。
此時許過溪拿著話筒,靜靜看了一眼台下滿是嘲諷的眼神,雙眼微微一眯,振振有詞喝道:
“昔日齷齪不足誇,
今朝放蕩思無涯。”
此時前半段直接從許過溪嘴裏吐出去的時候,眾人臉上的譏笑已經停了下來,因為許過溪這前半段並沒有什麼大問題,甚至.還挺不錯的。
但是怎麼看也跟今天的題意沒什麼關係,此時眾人都是認為許過溪早就作出來的詩,在今天不管符不符合題意,都要拿出來博人眼球。
“春風得意馬蹄疾,
一日看盡長安花。”
此時隨著停頓一下,許過溪直接將後半段給吟了出來,頓時整個場館死一般的寂靜。
而台下那群剛開始還在譏笑人臉上表情瞬間凝結了,不少詩詞協會的人直接魔怔在原地。
而在許過溪背後的冉月杉直接用纖纖玉手捂住了自己微張的小嘴,此時她也被許過溪後半段的詩詞給震驚了。
“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此時台下的喻行則是麵色潮紅,口中不斷微微顫顫念著這一句詩詞。
“好好好好詩!絕世好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