璿璣和錦瑟、蕭蕭她們,從中午一直坐到晚上,看到月亮高高掛在枝頭上,才等到夜錦容回來。
這個時候,璿璣早就是腰酸背痛,直不起腰板子來了。
夜錦容滿麵怒氣的走進來,怕且大概的意思,他的侍衛已經全部都和他說明白。
他走到璿璣的麵前,璿璣立馬坐直了身子,甚至是有點視死如歸的味道。
“這些都是我的主意,和錦瑟、蕭蕭一點關係都沒有。”璿璣急忙說道,先把無關人等給排除在外麵,要不是難得救下的兩個丫鬟給夜錦容給打死,她這一鬧不是白費了。
夜錦容眯著眼,掃了站在璿璣身後的兩人,說道:“連名字都給取好了?”
璿璣勉強笑了一下,錦瑟和蕭蕭是夜錦容的人,她連人家的奴隸都取好名字,明擺著是拆台。
“總不能‘喂喂’這樣叫喚是不是?”璿璣小聲說完,見夜錦容沒有馬上把她殺了,便試探性地繼續說道:“是你和我說的,我可以在府上隨意的走動,但是你沒有和我說了禁忌的地方,所以這不是我的錯。”
璿璣的話音,是越說越小,因為她看到夜錦容的臉上是越來越不好看。
良久以後,夜錦容才走到一邊的椅子上坐下來,慵懶的動作卻配上沉黑的臉色,要多糟糕就有多糟糕。
“今日的事,我大概也知道了。”
璿璣點點頭,等著夜錦容繼續說下去,知道了可不行,還得要有一個解決的方法。要不然,她總不能天天帶著錦瑟和蕭蕭,上演逃亡吧,這樣的生活她可受不了,可別怪她冒死都要離開。
“走吧,是我的疏忽,去和本王的側妃說一下吧。”夜錦容在說著本王的側妃這幾個字的時候,有點咬牙切齒的感覺,一點都感覺不到甜言蜜語。
璿璣不敢多說話,小步跟在後麵,雖然今日鬧成這樣不是她的錯,卻也是因她而起,要是因為這樣而傷害了人家兩小夫妻的感情,她可就是千古罪人了。
側妃坐在太妃椅上,讓閆蝶給她修著指甲,聽到王爺來這裏的消息,忙站起來,讓閆蝶整理好衣擺和頭飾,款款走出去,準備笑臉迎接,卻看到身邊還帶著一個璿璣。
“王爺吉祥。”縱使是這樣,她還是款款作禮。
夜錦容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往屋子裏麵走去,側妃直起身子,陰毒地看著璿璣,跟著走進去。
夜錦容坐在椅子上,示意璿璣也坐下來。然後看著側妃說道:“我也好久沒來這裏了,布局都沒有變。”
側妃語氣裏帶了鼻音,小聲說道:“自從王爺您率兵出征到現在,幾乎五個月了。”
“是有這麼久了。”夜錦容不以為然的說道,側妃是怎麼樣人,他比誰都清楚,這點鼻音,還引不起他的關切。
“妾身日日盼望王爺回來,好不容易王爺回來了,卻帶了一個女人回來,都這麼多天了,王爺也沒在妾身這裏過夜。”
側妃小心翼翼地看著夜錦容,露出小鳥依人般的神情,真是我見猶憐。
“哦,這件事啊,我明白了。”夜錦容臉上露出慵懶的笑容,整個人看起來俊美無比。
“她叫做璿璣,是我帶回來的舞姬,日後就不要為難她,哪怕是一點點,都不要讓我知道,否則,我不會像以前那樣縱容你的。不知道本王這樣說,愛妃是不是聽得明白。”夜錦容懶散的靠在椅背上,慢慢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