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停在路邊的一輛英菲尼迪越野,正在有節奏的上下起伏。
對比外麵的電閃雷鳴,車內曖昧旖旎。
起了層薄薄水霧的車窗,隔絕了女人隱忍破碎的嚶嚀。
其實,在第二次雲雨結束的時候,林好已經逐漸恢複神智。
可喘息未定,就被紀南蕭控著腰坐在身上,又要了一次。
男人微仰頭,下頜線分明且優越。
黑色緞麵襯衫襯得他氣質矜貴,解開扣子露出的一小截鎖骨又顯得他放蕩不羈。
他眼神深邃,始終盯著女人露出半邊雪白酥胸,還有臉上香檳色的半遮麵具。
不知過了多久,他一個翻身將人壓在身下,凝視著麵具後麵那雙沁了水的眼睛,低吼出聲。
事後,林好全身像被碾過一樣酸痛無力,張嘴喘息猶如一條瀕死的魚。
紀南蕭抽身而退,麵無表情拉好褲鏈後,反手就狠狠扼住林好的脖子,冷冷吐出幾個字,“你是誰?”
男人的臉隱匿在黑暗中,林好看不見他的表情,卻能從他手上的力度判斷出,他是真的想要她的命!
這不就是“提起褲子不認人”?
林好害怕極了!
她連忙摸到腳底的晚宴包,啪嗒一聲打開。
下一秒,一小疊紅色大鈔貼在男人臉上。
紀南蕭怔住!
隨即收了手上力度。
肺裏重新灌滿空氣,林好嗆咳得厲害。
她顧不了太多,一邊往男人懷裏塞錢,一邊去拉車門扣手。
紀南蕭看著散落的幾張一百元,心想難不成他被這女人當成了鴨子?
從小到大,從未被女人甩過錢,還是這區區…寥寥…零星…幾張紙幣!
操!
被一個陌生女人上了,還給了“報酬”。
紀南蕭感覺前所未有的侮辱!
回過神來的時候,女人已經不見了蹤影!
他雙眼猩紅,狠踹前方座椅。
忽然,腳下一硌…
打開車頂燈,發現一隻銀色琴盒安安靜靜躺在腳下。
除此之外,白色西褲上的血跡讓他眸色一暗。
“老大!”
小弟阿成打開車門,坐到駕駛位,一臉興奮地轉頭打量他。
“您想辦事就直說,還打著親自盯人的幌子支走我…老大,那女人是個雛吧,跑起來的姿勢挺僵硬,您弄了多長時間啊?”
紀南蕭盯著褲子上的血跡,想起那女人毫無章法的吻技和近乎瘋狂的挑逗,一看就是被下了藥的。
但就是這樣本能的欲望卻勾起了他的興趣,以至於他沒有在第一次交代之後殺了她!
如果她不是敵人,那大概率可以玩玩兒。
紀南蕭勾起唇角,過分妖豔美麗的臉上,唯一的不足之處就是眉角處一條淡淡的疤痕。
他拿起琴盒往副駕駛一撇,向後慵懶一靠,“查這琴的主人。”
銀色長方形琴盒在燈光的照耀下閃著幽幽的光。
阿成沒看出什麼門道,直接上手打開了安全鎖。
“是小提琴!”
陪老大裝逼聽音樂會的時候,他就記住了這一樣樂器名稱。
突然!
“老大,這兒有名字!”
紀南蕭挑起眉梢,“叫什麼?”
阿成看著黑色琴盒內部的白色刺繡,一字一頓道:“聶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