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你真壞!
說完就假裝生氣地背轉過身子,不理愛郎陸賈了。
陸賈忽然似乎想起了什麼,扳過了假裝生氣的程姝,黯然愧疚道:
程姝,我在離開你的五年時間裏先後迎娶了李妹和張嫻,而且還有了兩個兒子,你……你不會責怪我吧?
怎麼會呢,夫君!此時的程姝很是快人快語。
陸賈頓了一頓,繼續道:
李妹當初是被我的結拜二哥劉季強掠上山的,劉季兄見我一直孤身一人便暗中吩咐李妹晚上為我陪寢,否則就將其送給部下輪 奸蹂躪。迫於壓力,那天晚上萬般無奈之下終於為我侍寢,而我由於喝醉了酒,在迷迷糊糊的狀態下把她……把她破了身……張嫻是李妹的表妹,占領沛縣後李妹非要自作主張把她的表妹張嫻嫁給我,一開始我堅決不同意,但耐不住李妹和‘二哥’的再三勸說……唉!
相公,你不用解釋了!程姝一把把愛郎陸賈的嘴捂住,柔柔道:
奴家不怪你,相公你是個那麼優秀的男人,不僅在戰場上是個大英雄,而且對待女人溫柔體貼,試問有哪個女人能不被相公您的強大魅力所吸引和折服?而且男子漢大丈夫有個三妻四妾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相公你不必為此而耿耿於懷!
程姝!你真是通情達理呀!你放心,你在我陸賈心目中的位置可是誰都取代不了的!後天我們就舉辦婚禮,我陸賈要用八抬大轎風風光光地把你迎娶上門,讓你做我的正房夫人,哈哈!
真的?程姝那美麗的大眼睛忽閃忽閃地望著愛郎陸賈,似乎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忽然程姝又翻身而上,一下子騎在了愛郎陸賈的胯上。陸賈吃了一驚,道:
程姝,你……你這是要幹什麼?
嘻嘻!奴家……奴家要非禮你哦!
強烈的荷爾蒙衝動使得陸賈一躍而起,翻身將程姝重又壓在身下,開玩笑道:
大膽妖女,竟敢對本軍師如此無禮!今天本軍師就要替天行道,收伏了你!
於是乎又是一陣狂風暴雨!
沛公劉季和他手下的一幫文武大員全都來參加了婚禮,而且送來了及其貴重的禮品:珍珠、瑪瑙、玉璧、珊瑚……真是應有盡有。這下子陸府裏負責登記造冊的管家可真是手忙腳亂,大院裏的賀禮堆積如山,而門外呢還源源不斷的有賀禮被抬送進來。
忙到正午,豐盛的酒宴終於正式開始了。二哥劉季親自為三弟陸賈主持這場婚禮,這一下子使得眾位賓客驚駭萬分!二哥劉季同誌在筵席上深情地回憶起了自己和三弟在五年前沛縣之武負酒店相逢以來的經曆,在回憶到和自己在芒碭山中東藏西躲、在戰場上浴血拚殺多次助自己轉危為安時不禁感慨萬千,聲淚俱下。三弟陸賈也頗為感動,不禁也潸然淚下!
在場的賓客們受此影響,也都動了真情,宴會上響起了一片抽泣之聲。
新娘程姝和伴娘虞姬受此情緒感染,也都落淚了。是啊,最真最純乃是戰友情,因為那是血染的情誼、命鑄的友情!
但是伴娘虞姬一抬頭觸碰到沛公劉季那一對淫邪的色眼,立馬又扭過頭去。她發自內心地不願再見這位
軍師陸賈真是覺得又好氣又好笑,揉揉眼睛一看早已日上三竿,心中又不免泛起一絲愧疚。陸賈柔聲道:
賢妻,昨天我確實是酒喝多了,一時失態!還望賢妻見諒!
說著還裝模作樣地向著新婚燕爾的嬌妻單膝跪下,抱拳請罪。嬌妻程姝笑著把夫君陸賈的手打開,嬌嗔道:
夫君請起!死罪已免,活罪難饒,罰你陪賢妻我到後園賞梅去!哈哈!
二人嬉戲打鬧了好一番,才慵懶地穿衣起床。軍師陸賈仍然是二分頭,因此不需要太長時間的梳洗;而嬌妻程姝就不同了,她得將一頭秀發盤成個螺髻堆在頭頂(以示自己已名花有主),此外還要描眉、搽胭脂,戴貓眼耳環等,可一點都不比現代的千金大小姐出門簡省!
所略有不同的是,愛妻程姝往俏臉上搽的是朱砂,而不是兩千多年後的工業社會裏的女性所通用的化學原料。
愛妻程姝足足忙活了一個時辰才姍姍出門。雖然軍師陸賈親自為其挑選了八個聰明伶俐、善解人意的侍婢,但是愛妻程姝堅決不讓侍婢們動手,而非要自己親自動手。
她精心妝扮,一定要把自己最美麗的一麵在愛郎麵前展現出來。俗話說: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愛妻程姝的這一番精心妝扮,足以顯示了她對愛郎陸賈的重視程度!
軍師陸賈在一旁耐著性子等著,急得直跳腳。
好不容易等到愛妻程姝妝點完畢,一拉房門:哇,眾多的仆人已經在門口列隊等候多時了!
其中還有自己的愛妾張嫻和自己的兩個年幼的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