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覺他突然就找到了生財之道。
薑侯爺瞪眼,“你少給我動那些歪心思!”
一切事情都仿佛水到渠成,提親過後,兩邊很快就算好吉日,半個月之後便是二人婚事。
這兩日李雲疏為了籌備婚事可謂是忙的腳不沾地,甚至忘了自己府中地牢裏還有兩個倒黴蛋子。
還是戎烈有一日在下麵聽著外麵歡聲笑語,實在坐不住了,才怒吼一聲吸引了侍衛注意力,侍衛當即去找了李雲疏,李雲疏這才將人給想起來。
一入地牢,李雲疏就聽到了一陣咒罵,“李雲疏,你難道是想把我們活活餓死在這裏麵?”
上次有人給他們送吃食還是兩日前,幸好戎烈行軍打仗多年,隨身都習慣帶些幹糧,不然現在他和南疆太子恐怕都要餓死了。
李雲疏懶洋洋抬眼,“聽你這中氣十足的,離餓死應該還早,叫本殿下來做什麼?本殿這些日子還忙著呢,沒空管你們兩個。”
戎烈,“…………”
“什麼叫做什麼?你把我二人囚禁在這裏不管不顧,這就是你們大周人的待客之道?”
“客?”
李雲疏冷笑一聲,“戎將軍還挺會給自己長臉,本殿什麼時候承認過你們是客了?你搞清楚情況,是你們南疆技不如人,打不過我們,這才來求和,可不是我大周人逼著你們來的。”
“你……”
戎烈臉上青一塊白一塊,雖然知道李雲疏說的是真話,卻也被氣得夠嗆。
“還有沒有別的正事?沒有的話我就走了,最近忙著呢。”
說完,李雲疏當真轉頭就走,沒有給戎烈半點思考的時間。
“你給我回來!”
再這麼餓下去,戎烈和南疆太子就真的要餓死在這裏了。
他咬牙切齒,卻也不敢對李雲疏說太過分的話,“我們談談南疆大周和談一事。”
“嘖。”
李雲疏停下腳步回看過來,“戎將軍這是想明白了?”
“說罷,戎將軍想怎麼樣?”
戎烈斟酌著措辭,“此戰雖是我們南疆敗了,可再打下去,你們大周損失也絕不會小,不如我們各退一步,我南疆損失三座城池,你們還兩座回來,我南疆保證三年之內絕不進犯大周。”
話落,一陣鼓掌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衛言從地牢外走了進來,臉上還帶著嘲諷之色,“你這算盤打得可真是不錯,三座城池還想要兩座?既然戎將軍如此沒誠意,這和談不談也罷!”
一個李雲疏戎烈就已經感到無比頭疼了,現在又來了個衛言,他更是有苦難言,嘴角忍不住抽了抽,“你怎麼來了?”
衛言嗤笑,“我若是不來,恐怕還聽不到你這番慷慨陳詞,戎烈,這麼大的年紀了,你能不能要點臉。”
戎烈咬了咬牙,直勾勾盯著李雲疏,“此次和談能做主的應該是你,你仔細想想,就知道我提出的條件是你們大周人占便宜,不光沒有損失,還能白得一座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