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那和尚好生厲害!居然修成了諸天梵音!那是三清殿的王陰陽,居然被那和尚打成了重傷!”
李玉芳突然看到不遠處的戰鬥,發出一聲驚歎。李清溪也隨之側目,隻見那和尚無悲無喜,身似菩提,居然硬生生的將一位穿太極道袍的弟子踩在腳下!
“西方二教禪宗神秀,是修真界年輕一代的翹楚,排行還在李承乾之上。”
天易道人像是無所不知,一語道破了那和尚的來曆。
“我們去看看吧!這種盛會幾百年都看不到一次!”
李清溪拉著李玉芳,一溜煙的向著擂台方向跑去。留下站在房間裏的天易道人獨自歎道:“希望你不要和你師傅一樣,承受那無邊的痛苦。”
兩人在幾個呼吸間便又重新回到了擂台下,李清溪一出現,便引來了無數各懷心思的目光,隻是看遍在場所有的人,都沒看見玉皇頂的一個弟子,想必是丟不起人,退場了。
“身似菩提樹,心如明鏡台。時時勤拂拭,莫使惹塵埃!道友,你可還要戰?”
那唇紅齒白的和尚,一腳踩著三清殿的弟子,一邊念著佛號,還拍了拍自己的鞋子,氣的那三清弟子差點直接吐血而亡。
“你、狠,我王陰陽認輸!”
那道士根本沒有反抗能力,最後艱難的說出這幾個字。
“好!精彩!精彩!造化鍾神秀,陰陽割昏曉。大師果然了的!”
李清溪看到這和尚居然如此奇葩,不禁拍手叫絕!
就在這時,擂台上突然飛來一道黑影,對著神秀和尚說道:“你可否敢與我一戰?看在你已經戰過一場的份上,讓你三十招!”
那黑影漸漸露出了真身,竟然是那位來自天外的魔帥,刑逆天!
狂妄!沒想到他竟然如此狂妄!
令人大跌眼鏡的是神秀和尚竟然摸著腦袋上的戒疤,嘿嘿笑道:“打不過,不打!誰願意誰上!”
然後十分瀟灑的從擂台上飛下,毫不留戀。
“有誰可敢與我一戰!”
魔帥看著神秀和尚竟然棄權,身體散發出無窮的魔氣,指著在場所有的仙道弟子,出言挑釁。
“哼!竟然如此狂妄!當年他祖宗都被我們炎黃門中的遠古大帝斬首,若寒,你前去與他會會!”
炎黃門中的一位老古董級別的人物實在看不下去一個魔道中人在這裏囂張,便吩咐淩若寒前去。
淩若寒白扇一開,遁向擂台道:“在下炎黃門淩若寒,前來與刑兄切磋一二,還請手下留情。”
那魔帥打量著淩若寒,露出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意,點著頭陰森森的道:“很好!很好!炎黃門!淩若寒!”
就在這邊證道大會舉行的如火如荼時,那托塔天王李靖竟然出現在了長安城一座朱紅大院裏。
“姚師妹,承乾他被人打成了重傷,青帝印也丟了。不過這次也不是沒有收獲,那個擊殺承乾的太上道弟子居然和天帝寶庫有著莫大的聯係!竟然引發了寶庫的投影!”
李靖喝了一口茶水,將所有的事情向著一位身傳黑衣,眉心有顆朱砂血痣的年輕女人說道。
“哦?當年妄天機把我趕了出來,我也發誓不再踏入方仙觀。那小子叫什麼名字,難道是太上道隱藏的絕世天才方青雲?”
那女人沒有過多的情緒波動,顯然對自己兒子受了重傷絲毫不在意,而是更加關心那個與天帝寶庫有著莫大幹係的太上道弟子。
李靖摸了摸胡須,緩緩道:“那小子不是方青雲,叫李清溪。是太上道一年前收的弟子,據說是沐影的衣缽傳人...”
李靖突然看到那女人臉色突然大變,便停頓了下來,又道:“據說他還有個母親,現在正住在太上道的山門之內!放心吧!沐影已經離開了太上道,去了虛無界,他不依靠太上道的神器來渡天仙劫,是死是活都不知道,所以也不用擔心他來報仇。”
那黑衣女人越聽臉色越發陰沉,都快滴出水來,最後竟然露出了猙獰的笑容道:“好!好!好!天王你速去太上道,將他的母親鎮壓下來!然後逼迫他交出打開天帝寶庫的秘密!”
李靖聽著這女人的計謀,不禁都感到一陣後怕,居然如此惡毒。但他自然不會表露,又問道:“他交出了秘密那怎麼辦?放了他母親?”
那女子回過頭,臉上布滿殘忍的笑容,看著李靖,一個字一個字的冷聲道:“殺!都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