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金龍也在這天早上被紀委帶去喝茶,他屁股本就不幹淨,想查罪名一大把,一個上午的時間都沒用了,陳金龍的命運就注定了,一擼到底,然後等著去蹲大獄。
傅吉香也受到了消息,動她丈夫的人就是貝一銘,而貝一銘現在正跟她女兒在一起,慌了神的傅吉香立刻去找董心怡,但董心怡被自己的母親傷透了心,見是見了,但卻不肯幫忙,陳金龍是咎由自取。
母女兩個到底說了什麼,貝一銘不清楚,他就知道董心怡回來了精神狀態很不好,也不想留在本溪市了,想離開,貝一銘自然不會阻攔,歎口氣帶著他當天就離開了本溪市。
嶽三爺此時也收到了消息,他冷笑道:“這貝一銘現在是越來越張狂了,興師動眾的跑到本溪市廢了個二世祖,連他那女人的繼父都一腳整死,有趣,實在是有趣。”
嶽恩陽站在一邊道:“三叔我怎麼感覺不對勁那,從以前收集的資料來看,貝一銘可不是這麼張狂的人,現在怎麼突然變成這樣,完全就是個二世祖啊。”
嶽三爺冷笑道:“二世祖?你以為他真是這個樣子?我看他是在演戲,演戲給咱們看,演戲給你妹妹看。”
嶽恩陽不解道:“他為什麼要演戲?”
嶽三爺道:“他不想娶你妹妹,這你還看不出來嗎?我估計蘇家那邊是有動作了,讓你妹妹抓點緊,我們家也出出力,得盡快把這事定下來,貝一銘我們必須抓在手裏。”
嶽三爺千算萬算就是沒算到,貝一銘的目的根本就不會弄黃了婚事,而是要對付龐然大物一般的嶽家。
但是貝一銘的戲演得實在是太好了,布局也是秘密行事,哪怕龐大的嶽家也沒看出貝一銘布的這個局有多大,一旦發動又將會是怎麼樣的刀光劍影。
回到靖寶坡貝一銘還是老樣子,整天帶著他那一群朋友遊山玩水,一副傷透了心,就想過紙醉金迷的樣子。
嶽家跟他接觸了幾次,但是貝一銘就是不談結婚的事,脫來脫去就拖到了過年,年後嶽家那位就到了最關鍵的時刻,這時候嶽三爺認為貝一銘該低頭了,不然真等自己那弟弟上位了,他在抱嶽家的大腿可就晚了,嶽三爺相信貝一銘是個聰明人,年後肯定會給自家一個答複。
如果貝一銘還是不同意的話,嶽家不介意一腳把他踩進萬丈深淵,年後嶽家有這個能力。
但此時貝一銘也動了,布局了兩年,火候也差不多了,是該跟嶽家掰掰腕子了。
這天貝一銘把自己反鎖在房間裏進入了實驗室,在培育室裏有一個大大冰棺,裏邊躺著的是薩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