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貝一銘就見到了胖了很多的蘇正羽,以及瘦了很多的黨浩,他們的到來貝一銘並不驚訝,他知道他們會來的。
見到貝一銘的蘇正羽臉色很是尷尬,他很清楚是蘇家對不起貝一銘,當初毅然決然的拆散了他們,但是現在卻又要讓他來當說客,讓貝一銘在跟蘇慕雪在一起,這種反複無常的行為讓蘇正羽很不齒,但為了家族,他又沒什麼辦法,隻能來見貝一銘,去當那個被他心裏狠狠鄙視了不知道多少次的說客。
跟蘇正羽一樣尷尬的還有黨浩,他同樣知道自己這次來是要幹什麼。
貝一銘歎口氣道:“我們去酒吧喝一杯吧。”
麵對蘇慕雪他可以保持冷漠,毅然決然的離開,但他卻不能這麼對蘇正羽跟黨浩,因為他們是貝一銘為數不多的朋友,他不能那麼冷漠的對自己的朋友,還是曾經幫了他很大忙的朋友。
三個人一路上誰也沒說話,直到一瓶啤酒喝下去蘇正羽才歎口氣道:“我想你應該知道我們此行的目的。”
貝一銘點點頭道:“我知道,你們就不用說了,我們隻敘舊喝酒,其他的我不想聽。”
黨浩急道:“我就說一句,你真的徹底放下了嗎?”
貝一銘側過頭逼視著黨浩道:“我放下了,被你們逼的。”
黨浩聽到這句話立刻如同泄了氣的皮球般癱在高腳椅上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這事本來就是老蘇家辦的不地道,對不起貝一銘,現在貝一銘功成名就了,蘇家又跑來央求他要了蘇慕雪,這把他什麼了?別說貝一銘了,就算換了自己心裏肯定也有很大的怨氣。
蘇正羽歎口氣道:“你什麼時候跟那個公主結婚跟我說一聲,哥們給你捧場去。”
貝一銘笑笑道:“到時候肯定會告訴你們的,你們也知道我的朋友不算多。”
黨浩一臉焦急之色的看著蘇正羽,伸手拉了他一下給了他一個眼神,意思是你忘了我們是來幹什麼的嗎?你跟他說這個幹嘛?
蘇正羽無奈的苦笑著搖搖頭,意思也很明顯,這事他勸不了,貝一銘當初被傷得太深,現在不管蘇家做什麼,說什麼,他都不會在跟蘇慕雪在一起了,人被傷得太深心就死了,心都死了,那還會對以前的人跟事還有留戀?
黨浩歎口氣,也知道自己是無力回天了,他看著貝一銘苦笑道:“我從來沒想到我跟正羽會跟你說這些的話,做夢都沒夢到過。”
貝一銘拿起酒道:“喝酒吧,就不要說其他的事了,我們也好久不見了。”
三個人喝的都是悶酒,話也不多,很快就有了幾分醉意,也沒了繼續喝下去的心思,不管他們承認不承認,因為蘇慕雪的事,他們的友情上出現了一道沒辦法彌合的裂痕。
他們也都清楚,從今天開始他們會漸行漸遠,最終成為陌生人,老死不相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