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詩雅到不擔心孫長海能把貝一銘怎麼樣,她到是擔心貝一銘真跟剛才似的把孫長海給打了,不知道為什麼,她感覺今天的貝一銘跟遺忘不一樣,少了一份溫文爾雅,多了幾分危險,此時他仿佛就像是一隻受傷的孤狼,隨時都會亮出獠牙,撕裂任何對他有敵意的生物。
秋詩雅不知道貝一銘為什麼會變得如此危險,但她知道他肯定遇到了什麼事,才會變成這樣,她此時更想離開這裏,然後一點點撫平貝一銘的傷口,她不想看到這樣的貝一銘,她還是想看到以前那個在陽光下衝著她露出溫暖如陽光一般笑容的貝一銘。
貝一銘的手機響了,他拿起來看看是黨浩打來的,變接聽,黨浩是問他在那,他也沒多想,直接說了自己在那家餐廳然後就掛了電話。
貝一銘的電話跟他的衣服一樣低調而奢華,真正的價值隻有身在他們這個層次的人才能知道,可在普通人看來,衣服普普通通,隻是很合身,手機則是山寨機。
孫長海看到貝一銘的手機是跟更放心了,這小子就是個窮鬼,鬧不好是秋詩雅的男友,知道自己打她主意,過來搞事來了,想到這孫長海更是有恃無恐,這時候一臉血的張啟帆帶著兩名民警到了,京城的民警出警就是快,這才幾分鍾啊就到了。
張啟帆分開眾人走了進來,伸手一指貝一銘就跟受了別人欺負,找來大人給他撐腰的熊孩子般呼喝道:“警察同誌就是他打了我。”
孫長海側頭一看,心說打的好,正愁不知道怎麼收拾眼前那小子那,他把張啟帆給打了,媽的,自己出點錢活動下,給張啟帆弄個輕傷害,足夠把那小子送進去關幾年了。
想到這孫長海立刻走到警察身邊義正言辭的道:“警察同誌這人光天化日之下就敢行凶傷人,這樣的歹徒就該給監獄去,省得他在幹什麼犯法的事。”
兩名民警對視一眼,也沒搭理孫長海,其中一個用公事公辦的語氣道:“人是你打的?”
貝一銘微微一笑,隻是這笑容中有著說不清的寒意,看得兩名警察大熱天的身體就忍不住一顫,心裏都感覺眼前這小年輕不應該是個凡人,不然那有這份氣勢?光是笑就能讓人身體打個寒顫?
貝一銘點點頭,沒說話。
兩名警察看得出來貝一銘肯定不是普通人,說不定就是那家的公子大少,這樣的人最少別招惹,但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總不能就這麼把他放了吧?
於是便道:“跟我們回去一趟。”
貝一銘還是沒說話,隻是從兜裏掏出一個證件直接丟了過去。
那名警察一看立刻就被狠狠的震了一下,他不敢置信的看看貝一銘,又揉揉眼睛低頭仔細看了看這證件,然後立刻一行禮恭恭敬敬的把證件遞了過去。
這一幕讓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全都不敢置信的看著貝一銘,以及他很快收起來的證件,那到底是什麼證件?怎麼警察一看到就立馬敬禮的?我草,這小子什麼來頭?那家的公子哥?可看這穿著也不大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