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諾貝爾委員會都敢放鴿子的貝一銘一點沒感覺自己臉都不要了,站在那神采奕奕,心裏想著措辭怎麼忽悠費佳音去給他賣命,萬惡資本家的醜惡嘴臉馬上就要出現了。
費佳音可不知道貝一銘沒去是忙著跟費爾南德這世界級的醫藥大鱷掰腕子,所以一聽他的話感覺這人太狂妄,你一個醫生,就算小有產業,能有多忙?能忙到連諾貝爾醫學獎都沒時間拿嘛?
貝一銘可不知道自己一句實話,讓費佳音對他心生不滿了,如果知道的話,貝一銘肯定不會這麼說,他可是想把費佳音挖過去給他當長工賣命。
費佳音雖然不喜貝一銘的狂妄,但卻沒表現出來,很禮貌的衝貝一銘點點頭然後就拉著唐子琪閑聊起來,意思很明顯,我不想在跟你聊天了。
貝一銘感覺很納悶,自己也沒說什麼過分的話啊,這女人怎麼突然就不搭理自己了那?
唐子琪對費佳音很了解,大學時代她可沒少跟這位傳奇學姐接觸,費佳音這人是外圓內方,平常交際看似對誰都不冷落,可實際上心裏早把這些人劃成了兩種人,一種可以結交,另一種就是不可以結交,看她現在的表現明顯是把貝一銘劃歸到不可結交的人,不然也不會把他晾在一邊不聞不問?
但是唐子琪急也沒用,費佳音這就是這種人,如果她此時非牽線搭橋的讓貝一銘跟費佳音交談,隻有一種可能——費佳音把她也劃歸到不能結交的人中。
貝一銘絞盡腦汁想的措辭,此時全無了用武之地,他有些不甘心,總不能白來吧?於是他主動道:“費小姐聽說您這次是打算回國發展?”
費佳音雙眼中立刻有了微不可查的不滿,不滿唐子琪把自己的事說給貝一銘聽,她不是個喜歡說謊的人,於是就點點頭,依舊沒有一點要跟貝一銘繼續深聊的意思。
貝一銘不放棄直接開門見山道:“費小姐我想請你來我的公司。”
費佳音雙眉微微一皺,隨即笑道:“你的公司?我知道春之韻集團,但是不好意思,我沒興趣。”費佳音能記住貝一銘的公司,一方麵是因為她的記憶力很好,幾乎就是過目不忘,另一個原因就是她也是女人,她跟其他女人一樣需要護膚品,而春之韻旗下各種護膚品效果非常好,費佳音也是春之韻的忠實客戶。
隻是她不喜貝一銘狂妄到不去斯德哥爾摩領取諾貝爾醫學獎,還用忙當說辭,於是直接就拒絕了。
貝一銘的熱臉蛋直接貼到了冷屁股上,他是大感沒趣,他從來就不是個死纏爛打的人,既然對方已經拒絕了,他絕對不會在說什麼,微微一笑道:“那你們聊,我去轉轉。”
看到貝一銘離開費佳音感覺這人雖然狂妄,但還識趣,沒有死纏爛打的意思,她側頭對唐子琪道:“子琪你在他的公司工作?”
唐子琪清楚貝一銘是不可能把費佳音挖去了,她為貝一銘感到惋惜,但卻一點忙都幫不上,因為她很清楚費佳音的為人,這個說客她不能當,當了兩個人連朋友都做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