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府酒家的走廊裏並沒有鋪什麼地毯,這裏畢竟是靖寶坡鎮上的一家小飯店,自然不能跟市裏的一些檔次不低的酒店相比,鞋急促的踩在地板磚上發出“清脆”的聲響,不遠處激烈叫罵聲傳來。
貝一銘的速度很快,很快就追上了嶽芷伊這些人,他皺著眉頭道:“先別動手。”
嶽芷伊當時立刻就想罵:“你特麼的是不是男人?杭大鵬可是被打了。”但轉念一想,貝一銘並不是他們這個圈子裏的人,跟杭大鵬並沒什麼過深的交情,在說了他身份、地位擺在那,那可能跟他們一樣,一言不合就跟人大打出手?於是到嘴邊的話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貝一銘呼出一口氣道:“這事我來解決行嗎?”貝一銘不是想平了這件事,顯唄自己混得多好,他隻是擔心這些二十多歲的家夥熱血上湧真的跟人大打出手,到時候傷了那邊可都是麻煩事,他討厭麻煩。
嶽芷伊雖然是個女孩,但辦事爽快,直接道:“好。”她雖然不知道杭大鵬跟誰打了起來,但不管是誰,這件事有貝一銘出麵解決都能為他們省去很多麻煩,在山城誰敢不給貝一銘麵子?活膩歪不想混了嗎?她也相信貝一銘不會讓杭大鵬吃虧。
貝一銘轉身往裏走,其他人自然是趕緊跟上。
急促的腳步聲響起詹永飛帶來的那些人是打架的老油條了,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本事還是有的,立刻就有人看到了貝一銘這些年紀跟他們差不多,手裏基本都拿著酒瓶的人。
“唉,唉,飛子、黃胖子不開眼的來了。”一有人提醒,詹永飛這些人立刻停手,留下被打得滿臉是血躺在地上的杭大鵬。
看到杭大鵬被打成這樣嶽芷伊這些人可就有點忍不住了,立刻拎著酒瓶子就要往前衝,貝一銘一伸手攔住他們道:“先別動手。”說完他上前一步道:“你們為什麼打人?”
民眾對於公眾人物的記憶跟魚一樣隻有七秒,除非這名公眾人物不斷的曝光,在各種媒體上露臉,不然很容易被民眾所遺忘,貝一銘前陣子又是高調跟袁佳桐公開戀情,又是跟薩沙傳緋聞的,確實讓很多人知道了他,認識了他,但這已經是一個多月前的事了,這一個多月裏貝一銘可並沒在各大媒體上露臉。
娛樂圈又重來不缺少各種八卦新聞,今天這個劈腿了,明天那個整容了的,這些事早已經轉移了公眾的注意力,貝一銘也逐漸被人遺忘。
所以詹永飛等人並沒在第一時間內認出貝一銘,隻是感覺這人有些眼熟,但卻想不起來在那見過,他們也沒多想,管他在那見過,靖寶坡這種鬼地方能有什麼牛人?
於是詹永飛上前一步伸出手指戳了戳貝一銘胸膛囂張的罵道:“你特麼的誰啊?這有你什麼事?杭大鵬的兄弟?是嗎?”
這時已經有人把詹永飛這些人為什麼上來鬧事說給了秋詩雅等人聽,貝一銘耳朵好使,聽了幾句也明白怎麼回事了,眉頭皺得更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