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麗晴一席黑色職業裙裝坐在賓利裏,黑色的絲襪下是黑色的高跟鞋,經曆過方誌華事件後貝一銘就在沒見過烏麗晴穿過其他顏色的衣服,從來都是一席黑色,一副高冷女強人範,平時在公司笑容也少了很多,除非是去應酬才能在她臉上見到久違的笑容。
貝一銘知道方誌華傷她傷得太深,她才會變成這樣,對此貝一銘也沒辦法,隻能希望時間能撫平她心中的傷口。
貝一銘把林可兒放到一邊道:“你自己玩會,爸爸有事要辦。”隨著跟林可兒接觸時間的加長,貝一銘自稱起爸爸來越發的自然了。
林可兒乖巧的點點頭擺弄起剛在玩具屋買的芭比娃娃。
貝一銘皺著眉頭道:“剛陳東鋒沒跟我說清楚到底怎麼回事,你跟我說說吧。”
烏麗晴點點頭言簡意賅的很快把事說清楚了。
貝一銘眉頭皺得更緊了,臉色有些不好看,他道:“你們公關部什麼意見?”
烏麗晴是個很懂得察言觀色的女人,一看貝一銘的臉色,就知道這事貝一銘不想就這麼善罷甘休,絕對要鬧個天翻地覆不可,但她還是道:“我們公關部的意見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因為這件事鬧大了對我們沒有任何好處。”
烏麗晴不想在當個隻會討男人歡心、靠男人吃飯的女人,她想做自己,做一個憑自己真本事吃飯的自立、自強的女人,她說的話全完是處於為公司的發展考慮,不夾雜任何私心,也絕對沒有討好貝一銘的半分意思。
貝一銘冷笑道:“這就是你們公關部給我的意見?”
烏麗晴點點頭道:“對,我勸您也不要意氣用事,這件事其實沒必要鬧那麼大,鬧大了對誰都不好,我們公司需要的是平穩的發展,而不是處處樹敵。”
貝一銘沒在說話,伸出一根手指不停的敲擊著真皮座椅的把手,過了一會他道:“給鄒維葉、秦武、陳東鋒、苗筱雨打電話,讓他們立刻趕過來跟我彙合。”
烏麗晴點點頭拿出手機通知了鄒維葉、秦武、陳東鋒幾個人。
十多分鍾後賓利在路上接到了他們幾個人,貝一銘看了看鄒維葉道:“這件事人事部什麼意見?”
鄒維葉可不是烏麗晴,這個老騙子更會察言觀色,也更會討貝一銘歡心,他立刻義憤填膺道:“這事絕對不能就這麼算了。”
烏麗晴聽到這句話眉頭一下皺了起來,語氣不悅道:“鄒維葉請你為公司想想,別老想著怎麼討老板歡心。”
烏麗晴初來乍到的時候不知道鄒維葉的過往,但這個世界上那有不透風的牆?沒多久她就知道鄒維葉是個老騙子,還專門騙女人,這麼多年就靠女人養活。
身為女人,還是個被男人傷過的女人烏麗晴那還會對鄒維葉有半分好感?一開始鄒維葉把她招進公司的感激也是蕩然無存。
鄒維葉自持是貝一銘身邊的老人,被烏麗晴這新來的當著貝一銘的麵如此不客氣的訓斥,他那裏忍得住,立刻怒道:“烏麗晴注意你的身份,你是什麼東西?你也有資格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