礦山倒閉後,韋宇飛家的小礦生意一下紅火起來,這幾年賺了不少錢,韋宇飛去年剛結婚,對象就是曾經都不帶拿正眼看他的班花。
結婚那天韋宇飛是洋洋得意,我沒上過大學怎麼樣?當初你不拿正眼看我又怎麼樣?我不還是把你娶了?把你壓在胯下想怎麼玩就怎麼玩,老子就是有錢。
物質生活得到了極大滿足的韋宇飛開始尋找精神上的平衡,每當他知道那些考上大學的同學回來後就會千方百計的邀請他們出來吃飯,每次他都開著他那輛新買寶馬M135i載著他的班花老板出現在酒局上,他就喜歡看到那些剛大學畢業剛剛參加工作的同學看他的那種詫異甚至是震驚的眼神。
你考上大學了有什麼了不起?看了嗎,老子班花娶了,五十多萬的寶馬開上了,你有什麼?不過還在擠破頭的隻為得到一份月薪兩三千的工作。
每當看到這些同學失落、羨慕、嫉妒的眼神,韋宇飛心裏就爽得很。
今天從毛慶口中得知貝一銘回來了,韋宇飛又故技重施,想在貝一銘麵前顯唄、顯唄,然後看他失落、羨慕、嫉妒的眼神。
毛慶就在韋宇飛家的小礦上班,韋宇飛讓他把貝一銘喊出來,哪怕他知道韋宇飛要幹什麼,他也沒辦法拒絕,雖然是同學,但他卻捧的是韋宇飛家的飯碗,不把貝一銘喊出來他這工作也別幹了。
為了工作,更是為了生活,毛慶隻能心裏跟貝一銘說一句對不起了,不過他感覺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不就看韋宇飛顯唄嘛?他樂意顯唄就顯唄,我們坐在一邊該吃吃該喝喝,還白吃一頓飯那。
貝一銘不想去,便道:“算了,我就不去了,你們吃吧。”
毛慶那能讓貝一銘不去?急道:“怎麼著?當上大夫了就瞧不起我們這些同學了唄?”
這話一下把貝一銘將住了,他苦笑道:“得,我去還不行嗎?說這個幹什麼?不過提前說好了我酒量不行,喝不了多少。”
毛慶一看貝一銘答應了,立刻一派胸口道:“喝不了我替你喝,放心。”毛慶心裏很清楚,這次聚會那是喝酒啊?分明就是看韋宇飛顯唄。
把毛慶送走後貝一銘看到了出來倒水的鬱芷若,便道:“晚上我們幾個同學要聚聚,我一會提前把飯給你做出來,你就在家吃吧!”
鬱芷若可不想一個人待在家裏,太無聊,她還會感到害怕,但她知道她顯然是不能跟貝一銘去的,於是跟個小媳婦似的幽怨道:“好吧,但你少喝酒,快去,快回!”
不知道什麼時候鬱芷若開始依賴貝一銘了,或許是因為貝一銘說能治好她的臉,又或許是兩個人住在同一屋簷下,就他們兩個!
貝一銘把飯菜坐好就開車去了,大冷天他可不想走著上去,貝一銘來的比較早,他到的時候韋宇飛等人還沒到,他等在包間裏,不多時毛慶先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