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實在是被貝一銘打怕了,酒吧一次,是電視台一次,一次比一次重,最後一次直接把他打到了醫院,身邊一個人沒有的張建那還敢囂張,慌裏慌張的拿出手機。
貝一銘笑道:“要打給劉棟?”劉棟一直是幫張建幹髒活、累活的狗腿子,這也是曾華強討好張建父子的一種手段。
張建握著手機的手飛快後撤,他怕貝一銘突然搶走他的手機,聯係不到劉棟的話,他可就得任由貝一銘蹂躪。
貝一銘拉過一把椅子坐下伸手示意道:“打吧,給劉棟打完,我建議你跟你父親在聯係、聯係。”
張建心裏立刻生起一種不好的預感,但一想自己的身份、地位,以及貝一銘如今的處境,膽氣立刻一壯,森冷的盯著貝一銘道:“貝一銘你特麼的有種別走,我今天非打斷你的兩條腿讓你跪在我麵前不可。”
貝一銘冷冷一笑一言不發,秦武等人用憐憫的眼神看著張建。
張建飛快的撥打了劉棟的電話,但不管他怎麼打就是沒人接,他心裏不詳的預感越發濃烈了,趕緊給父親打去,電話通了,張建長出一口氣,隨即怨毒的瞪了一眼貝一銘,可他聽了幾句後臉色巨變,先是不敢置信,隨即是目瞪口呆,最後臉色蒼白無比,拿著手機的手都在顫抖。
貝一銘看著張建語氣低沉道:“劉棟完了,曾強華完了,你父親也完了,你也快要完了,現在你不過是個可憐蟲而已,失去了你父親的庇護你真的什麼都不是。”
秦武等人衝張建森冷一笑,見過血的他們身上立刻散發出陣陣殺氣。
張建看到他們的笑容隻感覺頭皮發麻,渾身上下的汗毛刷的一下豎了起來,秦武這時候突然上前一步,就是這一步嚇得張建連滾帶爬的從床上掉了下來,他手腳並用的向後退去,哆哆嗦嗦道:“貝一銘求你放過我,你就當我是個屁把我放了吧。”
張建什麼身份、地位?誰見過他說過這樣的話?如果讓他那些狐朋狗友聽到的話,肯定會把眼珠子瞪出來。
劉岩嘿嘿一笑突然一跺腳,張建到底是長在溫室中的花朵,那經曆過什麼風雨?此時此刻他已經被劉岩等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徹底嚇破了膽,他感覺這些人會殺了他。
張建突然跪在地上哀求道:“貝一銘我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求求你們了。”
看到張建跪在地上貝一銘突然失去繼續陪他玩下去的興趣了,他歎口氣道:“多行不義必自斃,我們走吧。”
貝一銘在不看張建一眼,站起來邁開大步向外邊走去,門口的醫生、護士目瞪口呆的看著他走過來,然後紛紛後退讓開一條路讓貝一銘離開。
貝一銘就在大家震驚、詫異的目光下離開了。
張建是什麼人看熱鬧的患者跟家屬或許不知道,但科裏的醫生護士卻是知道的,他們做夢都沒想到張建這樣的人竟然被貝一銘嚇得給他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