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勇兵冷冷一笑看了看黨忠傑道:“黨局長他是不是臨時工一查不就知道了?”說到這支勇兵道:“老馮這是你們公安口的事,我就不插手了。”
馮靳秋站了出來,這時候黨忠傑才發現省廳警務督察處的處長馮靳秋竟然也在,黨忠傑一下慌了,結結巴巴道:“馮、馮處長,您,您也來了!”
馮靳秋黑著臉看也不看黨忠傑拿出筆記本電腦坐在椅子上聲音冷冽道:“你叫什麼?”他問的自然是李欣陽。
一聽這話黨忠傑就感覺雙腿一軟,差點一屁股癱在地上。
李欣陽麵色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渾身上下一層層的往外冒白毛汗,他哆哆嗦嗦的說不出一個字來。
貝一銘直接道:“他叫李欣陽。”說到這低頭看了看他的胸口說出了他的警號。
馮靳秋在公安網上查了一下,突然厲聲道:“黨忠傑他明明是在編警員,你卻說他是協警、臨時工!”說到這他猛的一拍桌子怒吼道:“你處心積慮的欺騙組織到底是何居心?”
黨忠傑被嚇得身體一哆嗦,額頭上的細密的冷汗瞬間變成了黃豆大小的汗珠,嘴唇不停的顫抖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貝一銘逼視著李欣陽寒聲道:“我朋友在那?”
李欣陽嚇得都快癱了,那還說的出話來,貝一銘突然爆嗬道:“說。”
他這一後吼李欣陽直接向地上出溜下去,到現在他要不知道自己徹底完了,那就真成傻子了,他麵色慘白,癱在地上哆哆嗦嗦的伸出手指向左指了指,此時的他那還有剛才的囂張模樣?活脫脫的一隻被嚇破膽的死狗。
貝一銘看也不看李欣陽邁步就出去了,十多分鍾後支勇兵、馮靳秋看到了被折磨得遍體鱗傷的秦武等人,貝一銘心中燃起滔天怒火,繞是馮靳秋、支勇兵是見過大市麵的人,但看到秦武這些人也是狠狠的被震了一下。
暴怒下的貝一銘一把把李欣陽從地上揪起來怒道:“我朋友犯了什麼罪你們要這麼折磨他們,說。”
李欣陽能說出個屁的罪名,劉棟給他提供的所謂秦武等人涉黑的證據是漏洞百出,傻子都能看得出來這是欲加之罪。
馮靳秋冷冷的看著黨忠傑道:“把他們的犯罪證據拿來我看看。”
黨忠傑自然知道這裏邊的貓膩,那些誣陷人的證據他哪敢拿出來,顫顫巍巍道:“他們、他們沒犯法。”
馮靳秋怒極反笑,猛的一拍桌子道:“沒有犯罪證據你們就敢抓人?還動了私刑,誰給你們的權利,你給我說!”
黨忠傑在也站不穩了,跟李欣陽一樣癱在地上身體顫抖個不停。
暴怒下的貝一銘這時候想也不想一腳狠狠抽到李欣陽的臉上,巨大的力道讓李欣陽直接向後滑出一米多撞在牆上,粉碎的鼻梁鮮血橫流。
支勇兵皺起了眉頭道:“小貝打人可不對,先把你這些朋友送去醫院,一會還有得你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