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一銘臉上浮現出歡快的笑容,他像是個魔法師一般伸出雙臂讓這些“精靈”在他的臂膀上舞動,沒錯,此時貝一銘就是一名魔法師,藥物的魔法師。
幽藍色的火焰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起舞的藥材下方,為這些精靈披上了幽藍色的紗衣。
精靈們舞動得更加歡快了,點點銀色的光點從精靈們身上飛起,這就是藥物的精魄,它們是那麼的美麗,那麼的耀眼,那麼的奪目。
越來越多的光點升起,精靈們外邊披散的外衣逐漸消失,留下的隻有點點銀芒,它們把貝一銘籠罩其中讓人在看不清楚他的麵龐,人形的銀色光球就這樣形成了。
緩緩旋轉的鬼臉嘴中吐出一股顏色更深的幽藍色火焰眨眼間就把光球包裹其中,銀色、幽藍色交相輝映,試練之室成了童話世界,隻屬於貝一銘的童話世界。
“呼”的一聲光球不見了,漫天的銀色光點聚集在貝一銘的頭頂,貝一銘笑了,很燦爛的笑容,能讓太陽變色的笑容,光球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動著,突然光球中間出現了一縷幽藍色,幽藍色如同海浪般向四周拍打而去,“砰”的一聲輕響光球不見了,小孩拳頭般打小的綠色液體出現在貝一銘的視野中。
貝一銘成功了,去疤的藥物煉成了,鬼臉口吐人言道:“恭喜你尊敬的使徒行者,春之韻供您使用,拿著它去撫平那些醜陋的傷疤吧!”
春之韻?去疤的藥叫做春之韻,很好聽的名字,貝一銘想到這腦海裏那張記載春之韻的藥方變成了樹葉一般的翠綠色。
透明的玻璃瓶不知道從那出現,懸在半空中的綠色液體“嗖”的一聲飛入瓶中。
帶著個木塞的玻璃瓶飛到貝一銘的手中,看著這瓶春之韻貝一銘笑意更濃了。
……
“董心怡,董心怡?”貝一銘在董心怡的門外一邊敲一邊喊。
門猛然間開了,董心怡依舊是那副清涼的打扮——短褲、吊帶,很美、很誘人,不過董心怡心情似乎不好,臉色有些難看不耐煩的喊道:“幹嘛?”
貝一銘伸手指指董心怡的臉道:“今天該拆線了。”
董心怡一聽這句話變得很暴躁嘴裏喊著:“落疤了,落疤了,都怪你,當初要是找個老大夫給我縫沒準就不落疤了。”
貝一銘很無語,當初似乎是你想省錢讓我縫的吧?在說了我已經很用心的縫了,就算是換個老大夫也不見準有我的技術好,畢竟我在馨麗醫院幹了一年多別的基本沒怎麼學,就學整形縫合,你落疤跟技術沒關係,跟體質才有關係。
貝一銘知道跟女人沒有道理可講,直接道:“我先把線給你拆了。”
董心怡雖然心情很好處於暴走的邊緣,但還是乖乖的出去坐在沙發上讓貝一銘給她拆線。
拆線包貝一銘今天給帶回來了,裏邊的東西很簡單一把止血鉗一把線剪,還有涼快敷料。
把董心怡臉上的創可貼揭下來後貝一銘就看到了一條紅色的瘢痕,很細,但也是疤痕,直接破壞了董心怡那張精致的臉蛋。
董心怡氣呼呼的指著自己的臉道:“你看看落疤了,好難看的疤,都怪你。”顯然她早就揭開過創可貼看過了。
貝一銘沒說話幹淨利落的把線給拆了,簡單消毒後他想了下措辭道:“我這有一瓶去疤的藥你要不要試試?”
董心怡側國臉氣呼呼的看著貝一銘道:“拿來我先看看。”
貝一銘把兜裏的春之韻遞給了她,董心怡先是左右看看,然後扒開木塞聞了聞道:“味道到是不錯,可管用嗎?別我用了後疤更大了。”
貝一銘趕緊道:“肯定管用,你試試,保證你的疤能去掉。”
董心怡半信半疑的看著貝一銘,最後還是一咬牙往臉上抹了一些,她雖然說過女人醜一點好,但臉上真出現一條難看的傷疤時她還是沒辦法保持淡定,更沒辦法拒絕春之韻出瘢痕的誘惑。
看董心怡用了貝一銘心裏一陣狂喜,他還以為得費點口舌那,誰想也沒說幾句話董心怡就用了春之韻。
次日一到早,也就六點多董心怡把貝一銘的門敲得震天響:“貝一銘你快出來,快點。”
貝一銘心裏咯噔一下,不會出問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