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七個人圍在一起,陳天仁看著我,我把左手中指讓他看了下,就把我知道的說了一遍。
司令說話了:“兒子,你知道我……”。
沒有下半句了。估計司令是想說我知道他裝死,還那樣。想了想不對勁,把話給咽下去了。
陳天仁問我那東西怎麼會怕我,我說我也不知道。
我們休息了有半個小時。趙光榮的手下看著麻老虎的人。我們把趙光榮喊了過來,問他接下來怎麼做。趙光榮說:“我們問問再說”。
被小馬打暈的人已經醒了,趙光榮叫他的手下把那人腳上的繩解開走了過來。
我們還沒說話,那人到先開了口:“趙爺,田老板讓我見到你向你問個好”。
趙光榮愣了一下,仔細看了看那人,臉色一變說道:“喬文洋”。
叫喬文洋的接著道:“趙爺好記性,還記得在下。不過”。說著看了看我們,然後繼續說道:“你的人殺了麻老虎,麻老虎也是田老板的人,趙爺怎麼向田老板交代”。
趙光榮道:“麻老虎也是田老板的人”?
我聽的摸不著頭緒,好像趙光榮也瞞著我們什麼。忽然心生一計,指著喬文洋喊到:“就是你向司令開的槍”。
喬文洋一愣,李剛李寧已經竄到他跟前,掄起探杆,一前一後打了下去,喬文洋慘叫一聲倒在地上,李剛李寧繼續掄起探杆打著。我看死人好像要製止,便示意他等等。我心想從趙光榮那是問不出什麼來,從這個喬文洋這可能還有些希望。
我對趙光榮說:“你去問那四個人黑衣人,旁邊的是我們一路的,自己人,不用問”。
趙光榮趕緊卑微的說:“好,二爺”。
那東西怕我,趙光榮把我當成神一樣。
西瓜的,趙光榮的意思不是明擺著嗎。他不能動喬文洋,假裝必須聽我的,等我問完了他在問我。
我見喬文洋躺在地上不停的慘叫,李剛李寧也沒打他腦袋,看看差不多就叫他倆停下來。我剛想上去問他話,小馬過去提起喬文洋的衣領,手裏拿刀在喬文洋的脖子上劃了一條血痕,接著陰森森的說:“二哥問你話,好好回答,我們知道的不多,你要是答錯了或者說的不清楚,你知道會是什麼後果”。
我驚訝的看著小馬,小馬對著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後來我才知道,為生活所迫,小馬從前經常打架,也練過幾年。練三年不如打一架。那種好勇鬥狠的事他幹多了,不過他從不欺負窮人和老實人。
我本來想問過去問喬文洋,陳天仁走了過去。喬文洋也算識趣,都說了出來。不過我們都不知道是真是假。
在蒙古有一個姓田的家族,族長就是田老板。不知道他叫什麼,隻知道他非常有錢有勢,而且在北京有關係。他先後找了幾路人進到這座墓裏,最後都沒了音信。後來他又找了趙光榮和麻老虎兩路人。他們自己都不知道。他隻是田老板在北京的代理人。隻知道是為了一副畫,其它他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