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他的話說:比抗包舒服幾百倍。
陳天仁私下和我談,說馬功是個實在人,認死理。他不會看錯人,馬功做事盡管放心。又說小馬是個熱血漢子,估計我叫小馬死,小馬都不猶豫。
房東可能急用錢,找到陳天仁,把房賣給了我們。連之前的房租算上三十五萬。
司令和李剛李寧天天出去,也不知道在外麵做什麼。
三月,陳天仁北京的朋友趙光榮打電話找到陳天仁,說是找人下地幹活。點名找僵屍屠夫秦爺。聽到這話,陳天仁就明白地裏凶險。對趙光榮說司令有幾個兄弟,要去可能都會去,要不去就都不去。趙光榮問幾個,陳天仁告訴他六七個。趙光榮就說他就少找幾個人。條件是司令兩百萬,其他人三十萬。陳天仁又講了講,說我們這裏有比司令厲害的,五十萬可能不行,弄不好都沒人去。最後趙光榮給了個打包價,七百萬,他隻要裏麵的一個東西,剩下的歸我們。陳天仁最後說要先付錢,趙光榮也痛快的答應了。
我,死人,司令,陳天仁坐在一起商量。
死人看著我說:“老二,你算算看是死是活”。
我看到他們都期望的看著我說:“沒血怎麼算”。
死人說都沒說直接掏出司令打的刀在他手背上紮了一下,分寸掌握的就出了兩滴血。
我看他們三個都看著我,伸出左手中指在死人手背上蘸了點血,什麼感覺都沒有。我和他們說可能必須是我的血,也可能什麼地方不對。
說實話我心裏沒底,又怕疼,就說算了。
司令西瓜個麥杆的,差點把我按到地上放血。我隻好喊我自己來。沒脾氣。我把左手中指在衣服上擦了擦,然後放到嘴裏咬了一下,真西瓜的疼,還沒咬破。
他們三個的眼神就像狼看到羊似的,還是餓了幾百年的狼。
我掏出我的刀,用刀尖把左手中指紮破,有芝麻大點,一瞬間,中指觸電,接著傳遍全身。大腦清明,隻是感到凶險異常,接著就暈了。接著我被陳天仁叫醒,問我怎麼回事,怎麼臉變成黑色的,還暈了過去。
死人看我醒來說:“神算傷神,不能給自己算,逆天而行,後悔終生”。說著分別看了看司令和陳天仁接著說:“以後不要算了,近來老二都瘦成什麼樣了”。
過年在老李水產時我的體重是毛重一百,以前是一百四。一米七五的身高。可是醫院檢查沒什麼問題。
我和他們說了這次我們去是凶險異常,商量後決定萬事小心。叫了小馬,李剛李寧,說了事情,然後準備。
李剛李寧去準備,我讓小馬留下來。讓他坐下後我說:“小馬,你可以不去,留下來看家”。小馬剛要說話,我示意他聽我說:“我們不是什麼好人,做的是……”。
我話還沒說完,小馬打斷我說道:“二哥,在邯鄲收拾東西回來時我看到那些工具就知道了,既然決定跟著你,你叫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在我心裏麵,你是好人,三位大哥也是好人。我不要求什麼,隻要跟著你,跟著你殺人放火都行。我不管其他人怎麼說,我隻是做我想做的,說我想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