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反轉的也太快太頻繁了吧。
四合院的人短短兩天時間,八百次臨陣反戈,牆頭的草都要累斷腰了。
劉海中不是一向看不慣李愛國嘛,怎麼說話那麼客氣。
還有範科長,範科長可是軋鋼廠保衛科的科長,比他們街道主任還有權勢,竟然來跟李愛國賠罪?!
“劉海中!你瞎了!看不清他是誰嘛?!”
賈張氏的三觀碎了一地,整個世界都塌了。
“滾滾滾!你別再來害老子了!”
大難臨頭,劉海中失去最後一絲耐心,痛斥賈張氏。
範得飆更是把賈張氏和棒梗推開遠遠的。
然後眾人就看著劉海中和範得飆倆人,一人一邊,卑躬屈膝的仿佛左右護法請李愛國回家。
可沒想到李愛國竟然半分麵子不給,進屋就把門關上,劉海中和範得飆麵麵相覷,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破天荒了,除了廠裏領導,還真沒見劉海中和範得飆對誰笑的那麼賤過。”
“看來李愛國真沒偷東西。”
“無語,我說大哥,這還是偷不偷東西的問題嘛?你看黑板好不好。”
“啥黑板?”
u003d u003d!
眾人交頭接耳的議論和聚焦過來的目光讓劉海中臉上發燙,他聯合範得飆把眾人攆走,然後守在李愛國家門口商量對策。
剛下班回來的秦淮茹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莫名其妙的看了倆人幾眼,這才回到自己家。
“媽我回來了。”
“你還知道回來,我跟棒梗讓人家給打了你知不知道?!”
秦淮茹進來的時候看都沒看,招呼一聲就準備收拾做飯,賈張氏這麼一喊,他才注意到賈張氏渾身髒兮兮的,最主要的是賈張氏懷裏的棒梗,嘴巴竟然沾著血。
“棒梗你嘴怎麼出血了,快讓媽媽看看。”
本來已經被賈張氏哄好的棒梗,哇的一下又哭起來。
秦淮茹這才注意到,棒梗左邊的門牙少了一半。
“你的牙怎麼斷了?!這怎麼回事,誰打的你?!”
秦淮茹搖晃著棒梗的肩膀,但棒梗隻顧著哭,話也說不成個。
“還能有誰,李愛國!”
“他搶咱家縫紉機,我攔不住,棒梗幫我忙,李愛國竟然一腳踹倒棒梗,還說棒梗是野種,秦淮茹,你還是不是他媽,你兒子還要不要。”
“我去找他!”
秦淮茹氣的渾身發抖,奪門而出。
“棒梗,別哭了,你媽去找他了。”
“你哭有什麼用,我告訴你,反正你也放假了,回頭你就盯著李愛國,隻要他出門你就去他家,把他家的東西全偷出來。”
“能吃能用的咱留著,不能用的全給他賣了。”
“讓他知道得罪咱家的下場,聽見沒!”
棒梗眼裏放光,仿佛牙不那麼疼了,重重的點頭。
秦淮茹出門後沒有去李愛國家,在她眼裏李愛國軟硬不吃,她得找個幫手。
傻柱和她一起下班回來的,這會正在家。
“傻柱!”
掀開簾子,傻柱正在家吃著小炒喝著酒呢,看見秦淮茹進來連忙雙手把小炒護住。
“秦姐,這可真不能給你,我都多久沒好好的喝一頓了,下回,下回成嗎。”
“誰要你那些泔水!”
秦淮茹破天荒的對小炒看都沒看一眼,生氣的一屁股坐在傻柱對麵,腮幫子又鼓又紅,一看就是生氣了。
“這怎麼話說的,我不給你你也不能說我的小炒是泔水吧,那我成什麼了,豬啊?我是傻柱,可不是傻豬。”
傻柱還以為秦淮茹是拿不到菜生氣。
最近一段時間他可沒少給秦淮茹東西,自己連一塊肉皮都沒留下過,秦淮茹也太沒良心了,傻柱有點不高興。
“棒梗和我婆婆被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