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埠貴說這話一點也不臉紅,如果不是自己掌握他們的黑料早就被攆走了。

輕飄飄的一句道歉就像把這事兒揭過去,那還要景茶幹嘛。

“甭改天了,擇日不如撞日,撞日不如今日,你去買兩瓶二鍋頭,弄個燒雞,咱們喝點。”

“隻要喝高興了,不就是一斤花生的事兒嘛,我給你兩斤,怎麼樣?”

連環炮,將軍!

閆埠貴臉色那叫一個難看。

二鍋頭,還得是兩瓶...能換二十斤花生也不止,這不訛人呢麼。

他訕訕一笑:“嗬嗬,今天我還有點事,咱們改天再聊,改天再聊。”

“唉別走啊,花生還要不要?一瓶二鍋頭也行,我少喝點就是。”

閆埠貴打了個激靈,腳下更快,眨眼便消失在視線裏。

李愛國提著東西雙手不方便,心裏比了個中指,轉身回家。

四合院裏有些聽見動靜的都出來看熱鬧,熱鬧沒看上卻看到李愛國大包小裹的往家裏搬東西。

“我的個乖乖,這麼多花生瓜子,李愛國這是進貨去了。”

“老天爺,還有沒有天理,我想買都買不到,他哪兒弄來那麼多。”

“愛國你知道嗎,其實我四舅老爺的外孫媳婦的表哥也是你們白石公社的,他叫...他叫...李愛民!”

“你可真沒出息,為了這點年貨竟然把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都編出來了,我都替你害臊,趕緊哪涼快哪呆著去,別擋我愛國叔的道兒。”

麵對眾人的阿諛奉承,李愛國懶得回應,自顧自的回家,可眾人不死心,眾星捧月似的跟著。

隔壁的一大娘看見嘖嘖稱讚。

“李愛國這小子還真有本事,弄來那麼多年貨。”

旁邊的易中海眼裏盡是疑惑。

因為之前的事,他特意找街道上的熟人仔細打聽李愛國的背景,熟人說李愛國就是瞎貓碰上死耗子,能搬進四合院來完全是機緣巧合,並沒有什麼靠山。

當時易中海既失落又高興。

失落的是換人養老的事兒泡湯,還是得照舊支援秦淮茹和傻柱。

高興的是李愛國壓根就挑戰不了他的地位。

可眼吧前兒這些東西...全院人東奔西跑拉關係都沒搞到丁點年貨,李愛國這小子卻大包小裹的,好像這些東西是街上的狗屎,誰想斂誰斂。

“奇了怪了,他的東西哪兒弄來的呢。”

一大娘明事理:“老易,要我說你也別費心去摸李愛國的底了,照我看這孩子挺好,開完那次大會以後也沒招惹咱們,再說那次大會也是你們想教訓人家,人家孩子多不容易,沒房就得凍死,能不跟你對著幹嗎。”

“你可別再為難人家孩子,找機會我登門去道個歉,這事也就翻篇了。”

易中海不像劉海中那樣要麵子,一大娘說的道理他都明白,心中確實也後悔過。

但李愛國手中的東西太紮眼。

“你甭去,咱不占他便宜也不跟他扯關係,別到時候跟著吃瓜落。”

一大娘一愣,接著轉頭看向易中海:“什麼意思?你怕他的東西來路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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