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跟李愛國早就認識,我說你們兩個怎麼打得火熱。”

“傻柱!你...你...虧我平常對你那麼好!”

“以後咱們倆誰也不認識誰!”

秦淮茹指著傻柱的鼻子大聲嚷嚷,嚷嚷完扭過頭去,連看都不想再看傻柱一眼。

“秦姐~”

“別叫我姐,誰是你姐,你現在立馬給我出去,以後請你不要再登我家的門。”

“秦姐!”傻柱有些討好的喊道。

“出去!聽見沒有!”

秦淮茹說著起身,推搡著傻柱把他攆出去,然後嘭的一聲關上了門。

傻柱盯著緊閉的門看了良久,隨即抬手給自己一記響亮耳光。

“這他媽叫什麼事兒啊!”

隨著他的身影消失在院裏,四合院陷入寂靜,不過暗地裏各自的算盤珠子卻山響。

很快,時間到了臘月二十三,這天是北方小年,恭送灶王爺上天彙報一年工作,也提醒著人們要開始置辦年貨啦。

辛苦一整年,省吃省喝,就為了大年三十能夠美美的飽餐一頓,也隻有過年才舍得扯兩尺布,做身新衣服,再做新衣服隻能再等一年。

年底還會有瓜子糖果花生供應。

這些都是稀缺貨,雖然每年春節都會按人頭發票,但往往是供不應求,不積極點最後票都砸在手裏,因為那些瓜子糖果票基本都印著當年有效。

豬肉的供應量會加大,但也得搶,那時候的人們油水少,都喜歡肥肉,無論煉油還是炒菜,它香啊。

去的不及時的往往隻剩瘦肉,吃起來太柴。

所以四合院眾人紛紛發動自己關係,四處打聽哪家供銷社會在哪天來貨。

小道消息滿天飛,大部分都是撲空。

就算閆埠貴早早就放假,奔走好幾個地方,到現在依然沒有買到花生。

他家人口多,就靠閆埠貴自己一人的工資,過年時候也不咋開葷,用點煉油的渣子炒菜就算閆埠貴特別大方。

炒花生才是他的孩子們期待的硬菜。

“今天加班嗎?”

閆埠貴從軋鋼廠下班就開始等閆埠貴,等了足足一個小時終於等到了。

易中海一臉疲憊,似乎不想多說話,隻是擺擺手吐出倆字。

“有事?”

閆埠貴點點頭:“是有點小事。”

“這不是馬上過年了嗎,也不知道怎麼了,今年的物資奇缺,我就買點花生,東城的供銷社都去了也沒買到。”

“老易你認識的人多,能不能幫忙想想辦法。”

易中海是軋鋼廠的八級鉗工,手底下的徒弟多,在附近幾個街道上也是熟麵孔,閆埠貴覺得這種小事對他來說指定輕而易舉手到擒來。

易中海一聲歎息,跟著吐槽道。

“唉,老閆呐。”

“我現在才回來也是為了這事。”

“剛才我去逛了幾個供銷社,花生瓜子奶糖,要什麼什麼沒有。”

“我聽供銷社的熟人說,今年運到燕京來的就少,還得先緊著企業供應,所以才那麼缺。”

“唉......我早就聽說這個情況,可當時沒當回事,早知道就早點籌備年貨了。”

啊?

易中海都沒能買到東西,閆埠貴推了推眼鏡,不敢相信的看著易中海。

“老易,我給錢,我先給錢行嗎。”

說著從兜裏把票和錢都拿出來,往易中海兜裏塞。

可易中海不是不辦,是實在辦不到,隻能推脫。

倆人你塞我拿,好幾個來回也沒有結果。

“老閆!你先打住,聽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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