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啊,當然去啊,我倒要看看這群孫子要唱哪一出。”
李愛國滿不在乎的剔著牙。
聾老太太目光中流露出一絲讚賞,但她還是想勸勸李愛國。
“理兒不在聲高,但吐沫星子也能淹死人。”
“你是不是再考慮考慮。”
“畢竟你剛來,以後還要在這院裏長住,得罪了他們,回頭少不了給你使絆子。”
李愛國笑了笑,擺手說道。
“正因為要長住才更得去。”
“劉海中那種人別的不會,得寸進尺蹬鼻子上臉最在行。”
“這次如果認慫,以後更沒好。”
“您瞧著吧,這次非得讓他們好看。”
不僅劉海中,其他人大部分也是這種心態。
大家都是鄰居,你過的比他們苦他們高興,你要好起來那巴不得你出點什麼意外。
鑼鼓巷這個四合院更是如此。
許大茂劉海中閆埠貴賈張氏秦淮茹等等等,他們眼裏哪能見人好。
一次認慫隻會帶來更多麻煩。
硬剛才是唯一出路。
“行,既然你決定了那就去,我給你坐鎮,他們不敢胡來。”
聾老太太看李愛國那麼堅決也就不再勸。
其實她的心裏也是傾向於李愛國的想法,欣賞他的性格。
“您老就甭去了,在家歇著吧,我自己能對付他們。”
“你行我也得去,不能白吃你的東西,你不說了嘛,你幫我我幫你,互幫互助。”
“嘿,您這現學現賣學的還挺快,成,您樂意去就去,全當看戲。”
倆人相視一笑,彼此之間的印象更上一層樓。
“開會啦開會啦,大家夥都到中院,馬上開會了。”
依舊是閆解曠滿院子嚷嚷,閆埠貴沒攔肯定是收了許大茂好處。
人們也剛好吃完飯刷完鍋,紛紛走出自家家門,交頭接耳議論著往中院聚集。
中院早已擺好鴻門宴。
一張斑駁的破舊八仙桌,左前桌腿短了一塊墊著磚頭。
易中海端坐在主座,劉海中閆埠貴分座兩邊,每人麵前擺著一個白色搪瓷缸子,缸子裏飄出的茶香讓人心怡。
三人的身後站著許大茂,他的眼神四處打量,過了好一會也沒看到李愛國,於是低頭彎腰跟三個老登彙報道。
“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除了聾老太太院裏其他人都到齊了。”
“李愛國還沒來,他家也沒有人,他是不是害怕躲出去了。”
易中海回頭看了下李愛國那間耳房,房間裏並沒開燈。
如果真躲出去了那還真錯失個好機會。
下午舉手是迫不得已。
於情於理還有他心裏的傾向,房子都應該給秦淮茹,最不濟也是閆埠貴,反正不應該是李愛國。
李愛國初來乍到是個什麼樣的人,誰都不清楚。
把房子給了他,這人情相當於浪費了。
“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隻要他還在這大院住,那就跑不了。”
易中海還沒說話,閆埠貴首先發言。
他現在對李愛國當然也是滿肚子怨言,自己的房子讓給他,他竟然不懂得感恩。
自己主動去提醒,他竟然還伸手跟自己要東西。
這不是恩將仇報嘛。
正好許大茂提了兩瓶酒來,那這會更得開,李愛國更需要被教育教育。
“一個農村人剛來到四九城,晾他也跑不遠。”
“大茂,你帶幾個人去把他給我逮回來。”
劉海中比閆埠貴更像教育李愛國。
領導的麵子都不給,這小子太不通人情世故,今天必須好好給他上一課。
“好嘞。”
許大茂應聲,隨便點了幾個人,這就要出門身後傳來一個聲音。
“甭麻煩了,爺爺在這呢。”
眾人側目,李愛國不緊不慢的邁著四方步,優哉悠哉的從後院走出來。
“好你個李愛國,全院大會所有人都到了就等你一人,就你搞特殊,就你擺譜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