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愛國回家把黑木耳拿出來,遞給秦淮茹。

他不想要許大茂的好處,這玩意兒黢黑更適合秦寡婦,吃啥補啥以形補形吧。

秦淮茹和傻柱都沒想到,倆人同時看向李愛國。

“拿著吧,就當許大茂給你的補償,這玩意我也吃不慣,你肯定懂的它應該怎麼做。”

山木耳是花錢也買不到的好東西,秦淮茹伸手接過。

“恩...我會做....那什麼...謝...”

李愛國擺擺手:“甭說謝,要謝謝傻柱吧。”

說完他就轉身回了自己屋。

而秦淮茹依舊感到匪夷所思,她詢問的目光看向傻柱,傻柱自然也懵圈。

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過了好一會後,秦淮茹才喃喃道。

“他這人好像也沒有那麼壞~”

哎呦臥槽!

屋裏的李愛國聽到這句話直拍大腿,腸子都悔青了!

給秦寡婦留下好印象,百害而無一利。

丫的不會以為老子對她有什麼好感吧?!

這寡婦就好比擁有章魚觸須的螞蟥,最擅長的就是纏上你吸幹你,別說精血,就連骨頭渣子都得給你熬幹咯。

傻柱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饒是他的CPU轉速很高,仍然沒能躲過秦淮茹的PUA,先燒內存後燒主板,硬件經常軟化也沒生個一兒半女。

手賤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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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大茂挨完傻柱一頓胖揍,回家又被婁曉娥好一頓撓,是越想越氣,一整夜都跟烙餅似的翻來覆去。

第二天一大早就在自家門口守著。

等了十幾分鍾,劉海中一臉疲憊的值班回來了。

許大茂添油加醋,歪曲事實的把事情說了一遍。

“二大爺,他這樣耍流氓破壞的可是院裏名聲,您是這院裏的領導,如果傳出去您臉上也掛不住啊。”

劉海中臉上的疲憊全都散去,腰杆都挺直許多。

“那你怎麼不去跟秦淮茹解釋,找我幹什麼?”

許大茂一聲歎息:“我也想去解釋,可他們不給我這個機會,傻柱一見我就動手。”

“其實我也不怕跟他動手,就是您之前常教育我們,鄰裏之間要和睦,有矛盾一定要找管事大爺們解決,這我才不跟傻柱一般見識。”

“可我又咽不下這口氣,所以才找您來給我主持個公道。”

一頓溜須拍馬,劉海中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接著問道。

“那你怎麼不去找一大爺呢?”

“咱院裏誰不知道,一大爺就是占個名頭,說到底最公平公道的還是您二大爺。”

“不管是為人處世還是威信方麵,咱院裏最服氣的還是您。”

許大茂說著豎起大拇指,劉海中沒忍住笑出了聲音,接著又咳嗽兩聲掩飾自己的得意。

“許大茂,沒想到你年紀輕輕就能夠看的那麼透徹。”

“咱們院裏能有你這種年輕人,我很欣慰。”

“放心,你這事我管了,你等我吃個飯休息一會,就去找那個李愛國。”

劉海中心裏其實現在就想去找李愛國。

這小子,剛來就惹事。

如果這次放過他,以後還不得翻了天?

以為這院裏沒有人領導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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