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是不是你說三大爺是臭教書匠?”

閆埠貴有自行車,沒一會功夫,就把易中海從軋鋼廠馱回來。

易中海一進門就質問傻柱。

傻柱知道,閆埠貴這一路上還指不定怎麼壞他呢,索性梗著脖子認了。

“是我說的。”

“給三大爺道歉!”

“憑什麼呀我,是他先說我的。”

“他是長輩,他說你你能說他嗎,你眼裏還有沒有長幼尊卑。”

易中海八級鉗工,雖然工資高,但穿著卻不如閆埠貴和劉海中講究,一如既往的藍色毛領大棉襖。

不過他在院裏說話的份量可比閆埠貴和劉海中加起來還要重。

“一大爺,我承認您說的在理。”

“可按照您說的,那三大爺也是有錯在先。”

“他身為長輩為老不尊,說傻柱破廚子,媒婆都不稀罕登門。”

“這話誰聽了不急眼呢。”

秦淮茹心裏門清。

傻柱是幫著自己要房子才跟三大爺磕起來的。

自家本就窮,人窮言輕。

如果傻柱再吃癟,自己壓根不是三大爺對手。

“我說傻柱是工廠廚子,什麼時候說他是破廚子了。”

“那你說沒說媒婆都不稀罕給傻柱說媒。”

“這......”

閆埠貴被秦淮茹問的語塞,易中海看這個情況,心裏也有了準稱。

“老閆,不是我說你,你身為長輩怎麼能這樣說話呢。”

“這樣吧,你倆互相道個歉,這事兒就算過去了。”

“何雨柱,你先來。”

傻柱依舊梗著脖子:“憑什麼呀我。”

秦淮茹拉了拉他的衣袖。

“得得得。”

傻柱麵對閆埠貴微微一彎腰:“三大爺,對不住您了,您長輩您有理。”

“嘿,我怎麼聽著這不像道歉呐?”

閆埠貴當然不樂意了。

“行了行了,就這麼著吧。”

“我跟廠裏就請了一小時的假,還得趕回去。”

“這事兒就這麼算了,翻篇了。”

易中海對著傻柱和閆埠貴分別說道,倆人心不甘情不願的點頭,都默不作聲。

“恩,那我先回去了,老閆你自行車借我騎騎。”

“唉。”

說著倆人就要走,結果被秦淮茹叫住。

“一大爺您別走啊。”

“還有個事兒您給評評理。”

易中海站住腳步,秦淮茹把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您說,三大爺家已經有兩套房子,還要再占一套,到哪也沒這個理兒。”

“我家三個大小子,三套房子也不夠。”

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

再說易中海隻是個管事大爺,針頭線腦也就罷了,房子那麼大的事,他可拿不定主意,就算幫腔也不行,無論幫著誰,都跟另一方結大仇了。

“這不是小事,你們各自也都有自家的困難。”

“我看咱們還是得聽街道的,請劉主任過來一趟吧。”

話音剛落。

倆人走進中院。

正是劉主任和李愛國,倆人剛去街道把房子的手續辦完。

“請我幹什麼?”

“大冷的天怎麼都站在院裏?”

秦淮茹一看是劉主任,立馬快走兩步,迎上劉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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