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寧,這一單多少錢?”第一次接私人委托,目標是一個走私毒藥的男性商人。
不過今晚衣服沒髒,倒也沒染多少血腥味。
“先生,夠我們生活一周了,再加上組織那邊還有。”
是時候回家了呢,葉歲寧倒怕他被仇家看到,遠處的警米鳴還響著。
他們還是老樣子走屋頂,月亮照著他們的身影,綿長又堅定。
今晚貌似有不速之客,一個女性落魄的身影,在不遠處屋頂上,旁邊滿是酒瓶,和稀碎的抽泣聲。
葉歲寧警惕的護在褚梵塵前麵。
褚梵塵輕聲道了一句沒事,跳到了對麵的屋頂上,走近了葉歲寧才發現,這不是蕭然嗎?
“這位小姐,這是怎麼了?”褚梵塵也不想多管閑事,但他還是選擇遵從內心的選擇。
蕭然也許喝醉了,沒有認出葉歲寧,眉頭緊鎖。
她身上酒味很重,沒有防備,蕭然並不想說話,猛的灌了一口酒。
“失戀?”葉歲寧覺得褚梵塵洞察的能力很強,就像相框被動了3mm,也逃不過他的眼睛。
開始為什麼察覺不到我對你的感情?
蕭然默認了,拍拍旁邊叫他坐下,真是個洞察人心的怪物,也好,剛好想傾訴傾訴。
“來一杯?我看這位生你也不開心啊。”
褚梵塵順勢坐下,接過蕭然遞的酒,還沒喝就被葉歲寧製止了,“先生不能喝,一會該頭痛了。”
救命啊,為什麼今晚風偏偏那麼冷。
他偏偏就是猛灌一口,來不及喝的酒液,順著他的下巴流到脖頸。
“我丟了一個10年的至寶,我自己不要了。”眼淚流幹了,剩下一片嫣紅的眼角。
“我也丟了一樣東西,卻不是我自己不要了。”熟悉的苦澀漫上心頭,可我卻無法驅散。
“同命啊?怎麼稱呼呢?”蕭然笑道。“Poison褚梵塵”
哦,敵對組織哦,有趣。“The garden蕭然”“不要了就放下吧,何必呢?”
蕭然嘲笑道“那你呢,為什麼不放下,何必呢?”
嗬,“為了一個真相,我寧願自甘墮落。”是這一切都起源和真相,結束的鑰匙。
“有個人忘記把鑰匙放哪了,隻能努力的尋找,這場事件的原因,即將將真相大白。”
和“摧毀這場精心策劃陰謀”二人不約而同的說出這句話。
“我很欣賞你,那麼我們便不打擾蕭小姐了,要是有困難,翻花街157號郵箱。”
蕭然點點頭又說道“那就感謝你了,宿水街藝苑花店。”
葉歲寧隻想快點拉褚梵塵走,他拍了拍蕭然的肩膀,什麼也沒有說,拉著褚梵塵加緊腳步。
兩人很快消失在了蕭然的視線。
“原來如此,那我不要了,不屬於我的永遠不會屬於我。”
漆白容麻煩你了,對不起,感謝。我不善於表達,但我很愛你,是對一個青梅的愛,是執念。
要幸福啊…不過那人長的真像葉歲寧,不可能的啦,興許是我喝醉了。
風很冷,吹凍了我的思緒,我麻木的跳到陽台,與風為伍,以酒填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