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血輝不理他,麵色鐵青,問安妮塔:“我再問你一次,你到底解除不解除禁令?答不答應我的條件?”
安妮塔也是個厥性子,怎地就是不願意服軟,眼下是人都看得出欲血輝是豁出去了,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的,她竟還不肯答應:“我倒看看你敢不敢殺我!”
“安妮塔!”
幾人看到安妮塔不顧這個亡命之徒的要挾,生死全然不顧,皆是一驚。她若死了,戰鬥女神斷然不會讓他們五人存活。
柔水戰士擔心欲血輝一不留神真的將安妮塔殺了,那可是整個勻征城的災難,立刻道:“有話咱們可以慢慢商量,你先放了安妮塔。”
“放了她,我就是死,還有什麼可商量的。”欲血輝很明白這個道理。
“不。”柔水戰士想起馬庫斯是冥神的崇拜者,又看他與馬庫斯在一起,以為他也是信奉冥神的,於是道,“不,你身後是冥神,我們不敢輕易殺你,你相信我,你放了她我我們自會解除禁令。”
欲血輝冷言相告:“我可不信什麼狗屁神,我隻信我自己,我的朋友。”欲血輝知道這裏老大現在是安妮塔,又看向懷裏的安妮塔,“懶得與你廢話,安妮塔,你當真想要在世人麵前丟盡你自己的臉還有柔水社的臉,還有戰鬥女神的臉嗎?”
安妮塔對欲血輝的威脅越來越不在乎,看都不想看欲血輝一眼:“我看你敢不敢!”
“嘶!”她話音一落,就聽見一聲絲綢撕碎的聲音,安妮塔感受背後一陣清涼,得知自己衣衫被破,立刻驚叫一聲。
安妮塔左半邊肩頭肌膚落樓,後背一大塊肌膚被欲血輝盡收眼底,此時恰好站在兩人身後的浴火戰士與怒風戰士立刻偏過頭不去看。
“住手!”
“住手!”幾人參差不齊的喊道,神色一個比一個緊張。
安妮塔這下是真的怕了,目光呆滯,全身瑟瑟發抖,半響沒有吐出一個字來。
欲血輝等了片刻,見其不說話,以為她還不肯解除禁令。於是又伸手將她前邊衣衫撕了開來,“嘶”一聲,安妮塔胸前隻剩單薄胸衣,胸前春色呼之欲出。
欲血輝道:“答不答應我的條件!”
安妮塔大眼眨巴兩下,淚水傾瀉而下,嘴唇發抖:“我、我要殺了你!”
欲血輝見其還不答應,終於將她最後的束縛也解了下來,安妮塔赤身露體的站在眾人麵前。她單手環胸,淚水難止。這時所有人都低下了頭不敢看,也沒人敢說話,欲血輝輕輕咬住安妮塔的耳朵,說道:“我現在當著眾人的麵和你建立夫妻之實,你若默許就不用開口答應,我死前能與這樣的美人逍遙也算值得了!”
言罷,就朝安妮塔的練劍吻去,那隻手在她光潔的後背上扶上摸下,片刻就遊走到她的胸前。
終於安妮塔再也忍受不了了,哭著說:“好,我答應你!”
欲血輝隻是停下了動作,嘴和手都還沒有離開,靜靜的等著安妮塔下一步動作。
此時安妮塔終於學聰明了,開口對安娜說道:“安娜姐,解除捉拿他與馬庫斯的指令!”
安娜嘴上答應著,心裏卻對欲血輝又有了新的看法,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呢?從他對我的態度來看並不像是十惡不赦的壞人,而從他此刻的行為來說更加算不得一個好人!
命令已經下達完畢,欲血輝停止了自己的惡行,從懷中掏出極遁來,看著安娜說道:“謝謝你的極遁,我六日後再來!”
接著高舉極遁,向內輸入強大靈力,隻見一陣白煙出現,他與安妮塔消失的無影無蹤。
幾人一同撲了過來,嘴裏喊著“安妮塔”,卻沒一個人抓住。
柔水戰士歎了口氣,躊躇道:“他居然把安妮塔帶走了,我們到底要不要廢除禁令呢?”
念土戰士回應:“哼,他都把安妮塔抓走了,咱們肯定得加大力度抓他,當然不能把禁令撤了。”
安娜道:“你們想要社長清白不保嗎?剛才他的話你們也聽到了,當著咱們的麵若是不答應他都要非禮社長。倘若他知道沒去除禁令,他會對社長怎麼做?”
一句話將念土戰士抵的死死的,便轉身出門去了。
五人麵麵相覷不知如何辦,柔水戰士道:“安娜說的有理,不去禁令是不行的,但咱們還是加大力度捉拿此人,否則被戰鬥女神知道了,死的還是我們。”
一直沒說話的浴火戰士長輸一口氣:“那就隻有暗中行動了。”
柔水戰士點頭:“嗯,如此隻有分頭去找了,極遁可以瞬間遁出千裏之外,我們的搜尋目標將會是整個勻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