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此去邊境的話定會經過風月城,溫寧她們正好也要去風月城做生意。
這麼一想的話,還真是順路。
經過這一事,讓溫寧心中惶惶不安,生怕去往風月城的路途中再遭遇不測。
現如今拉車的馬匹已經死,返回金陵城又浪費時間。
溫寧想了想,開口道,“將軍此行可經過風月城?不瞞你說我兄弟二人乃是京城寧候府的近親,在下謝輕舟,我哥謝輕遠,本來是打算前往風月城省親的,遇上這事心中忐忑不安,不敢獨自前行,不如將軍讓我兄弟二人跟隨一起?”
溫寧這話雖是假的,但也不怕程毅去查她的底細,因為她確實知道京城寧候府的所有族人。
謝經舟跟謝經遠確有其人,是寧侯府庶子之子,風月城確實也是謝經舟外祖母家。
而她與謝家也是有淵源的。
寧侯府是他外祖父家。
程毅偏頭看了她一眼,沉思了一會兒,同意她們跟上。
既然是京城寧候府家的,他自然不能不管。
隻不過他未信全,讓清陽去信京城查這事。
馬車上,李慕舟褪去帶血的衣服,溫寧臉不羞,眉不皺的給他處理傷口,最後拿紗布給他包好。
李慕舟看著她一會兒雙目明亮,一會兒又可惜的神情,搖頭輕笑。
“我以前怎麼不知道,溫家小姐竟然是個不知羞恥的色女呢。”
“瞧瞧這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溫寧一點也不在意他的調笑,嘖嘖道,“我以前也沒發現哥哥身邊的貼身侍衛竟然身材如此之好,早知道早下手了,豈能留你清白到現在。”
李慕舟不可置信的看向一臉淡定的溫寧,而後轉移話題。
“公子,你還真是膽大包天,連程將軍都敢騙。”
這程將軍手握上萬兵馬前往邊境,自然不容小覷,沒有想到這溫家的小祖宗竟然不怕死騙人家。
他都有點期待程將軍發現後,該怎麼處置她。
到時候他是丟下她自己逃跑呢?還是逃跑。
這溫寧倒是個有趣的主。
溫寧絲毫不慌,“怕什麼?出門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給的,你若說是個商人,你看人家鳥不鳥你?”
“可是說寧侯府就不一樣了,謝程兩家雖沒有什麼關係,但寧侯府好歹也是個大官,程將軍若敢對寧侯府的人見死不救,將來在京城低頭不見抬頭見的,總不能因為這事被寧候爺使絆子吧?”
“所以啊,隻有借助寧侯府的名頭,才能搭上便利之車,現在我們有上萬的兵馬保護著,自然安枕無憂的到達風月城了。”
李慕舟搖頭,不讚同她的說法,“你當帶上萬的兵馬將軍有這麼好騙嗎?人家不會著人去查你的底細嗎?到時候能不能到達風月城都不一定。”
將軍之怒雖不比帝皇百裏浮屍,但死一兩個也是輕而易舉之事。
溫寧漫不經心的道,“你就放心吧,寧侯府確實有謝輕舟跟謝輕遠這兩個人。”
她家的暗網可是布滿半個大夏國,區區寧侯府的人,一查便知。
而且他們確實已經在來風月城省親的路上,不過不是兩個人,還有她們的母親。